去袭击敌营的粮草?我军已经不能再损失任何一员将领!”
闻言,严健冷哼,“少将军放心,肯定不会让你冒这个险,我手下将士不少,还不至于连个有用之人都没有!”
“严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卫刑也不禁动怒,“卫刑岂是贪生怕死之人!若是计划万无一失,就是让我豁出性命,我也在所不惜!然调虎离山计的风险太大,一旦失败我军再无复起的可能,严将军可想过后果?!”
“我还是那句话,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瞻前顾后只有死路一条!若是计划失败,我愿一人承担责任,任凭处置!”严健放下狠话。
他的副将附和道:“我大庸人才济济,又岂会连粗鄙的胡人都对付不了,少将军未免杞人忧天,不说烧毁粮草,就是暗杀敌军首领,也不在话下!”
“说大话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上次是谁被胡人打得落花流水,灰溜溜回城的?”一名年轻的将士嗤笑,说的是之前严健的副将应战,被敌方将领打落马的事。
这话可是捅了蜂窝,本来就神经紧绷的一群人,当即就不动口动手了。
最后,这次商讨以不欢而散结束。
恭王派来的李护军找准时机,扮作蒙面人深夜拜访了严健的帐篷。
李护军说明来意,以扶严健做主将为交换条件,希望严健能归顺恭王。
严健并未答应。
“将军足智多谋,南征北战这么多年,难道甘心屈于一个毛头小子之下?”
一句话就挑起了严健的火。
想到下午讨论对策时受的气,严健愤愤一捶膝盖,道:“想骑在我头上,等下辈子吧!”
李护军听出他有软化之意,又道:“如今京中局势尽在恭王殿下掌握之中,殿下只要一声令下,改朝换代不在话下,严将军何不为家中的父母妻儿想想?”
这话暗含了威胁之意。
严健果真露出迟疑之色,好一会才道:“我要想想。”
李护军不再多言,抱拳离开。
知道劝降严健只差一把火,李护军跟陈副守备商议过后,决定点一把火。
没过多久,左军副将夜里方便时被人套头打了一顿,左军副将认定是卫刑指使人做的,两派人本就摩擦不断,这下矛盾更是升级,只要两方人碰到面,不是大打出手就是骂战,就是受了罚也不消停。
如此闹腾了十来日,军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僵硬,卫刑跟严健维护各自的人,两人势同水火。
见火烧得差不多了,李护军再次在夜里潜进严健的帐篷。
严健依旧犹豫,李护军并不以为然,若是严健太轻易答应,他反而起疑。
许之以利,胁之以亲人,在李护军的双重攻势下,严健最终答应为恭王做事,只不过他的条件是要尽快让他坐上主将的位置,而且他不做傀儡。
李护军没有一口答应,只说要奏请恭王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