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青梅向玲珑阁正屋走去,一进房间一股热气袭来,让适应了外面寒冷的若云身体禁不住微微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天儿拉着自己的手紧了一下,若云低头摸了摸天儿的头,给他了一个安慰的微笑。然后抬头向房间里面望去,房间里面的正中是一张宽大精致的软榻,榻上铺着大红的绸缎垫子,上面用金线绣着牡丹的图案,软榻两侧摆着几张红木的桌椅,看来是给客人坐的,两边的墙角各放了一个炭火盆子,里面烧的是上好的银丝碳。
软榻上坐着一对母女,母亲一身正红的锦缎,锦缎上是用银线绣制的暗纹,衣服摆动间银光流转好不华丽,高高的发髻上插着三只金簪,每只金簪上都镶嵌着一颗亮亮的珍珠,由大到小整齐排列,衬着女子雪白的皮肤,十分的光彩夺目。这人正是若云父亲定国公的平妻,孙巧巧孙氏。孙氏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有一股水乡女子的柔媚感,从面相上真看不出来是一个工于心计的狠毒女子,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啊,古人诚不欺我。此时孙氏正端着茶杯喂身旁的小女孩喝茶,小女孩外罩一身粉红色的纱裙,齐齐的刘海,梳着双丫髻,两个发髻上对称的插着两支用粉色小珍珠穿成的珠花,可爱中不失高雅,这人正是孙氏的女儿,若云同父异母的妹妹白若雨。此时白若雨正在孙氏怀里撒着娇。
看着上座的一对母女的装束,再看看自己和天儿身上的装束,若云撇了撇嘴,差距还真是大啊。孙氏见她们两个进来,抬头望过来,眼中的一抹厌恶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一副笑盈盈的表情,虽然那眼光转的非常的快,但是还是被若云看到了,若云也不多说,拉着天儿上前,冲孙氏福了福身子,笑盈盈的说道“云儿(天儿)见过二娘。”话音一落,孙氏脸色明显僵了僵,然后说道“云儿,以前不都是叫我母亲的吗,我看还是叫母亲吧,这样显的亲近。”若云心里想,“我呸,那是以前的白若云柔弱,叫了你这样狠毒的女人做母亲,搭上了自己的小命儿,现在我白若云怎么可能叫你母亲,满足你的虚荣心,我叫你一声二娘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你,你这平妻的身份,平妻离着原配和正妻还差着一节呢。”
虽然心里想着,但是若云脸色不变的回道“二娘,说笑了,我以前年龄小不懂事,今天我在祠堂拜祖先的时候,心里突然如醍醐灌顶般的明朗许多,我和天儿乃是定国公原配夫人所出的嫡长女和嫡长子,外祖家又是显赫的安阳侯家,二娘你虽然现在是定国公府的当家女主人,但是总归是我父亲的平妻,叫您一声二娘还是合情合理的,叫母亲就有些乱了规矩了,让京城的勋贵知道了恐怕会笑我们定国公府的女主人小门小户,不懂规矩啊,二娘您最是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了,肯定是不会叫我们乱了规矩的。”若云不卑不亢的说完。
听了若云的话,孙氏的手死死的握着茶杯,心里恨不得把茶杯砸到若云脸上心里嘀咕“哼,小贱人,这是在笑话我娘家门第低,不懂豪门规矩吗,你那个贱货娘门第高,安阳侯府的嫡长女,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早早的死了,把这大好的定过府让给我,哼!”不过她面上不显,柔柔的一笑说道“还是云儿最懂规矩,不愧是我们定国公府的嫡长女,二娘先前是再跟你开玩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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