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忒虽然是一个美丽多情的女人,但奥利匹斯神男人们拥有的不服输她一点不少。她当即决定要跟卑鄙者阿波罗好好谈谈。
她离开圣山大约才一个小时,便又急赶回去。想当然,她没见到太阳神,整个圣山的小神都在找着这位神不知鬼不觉的主神,却徒劳无功。
她也不算是毫无意义的白跑一趟,至少知道了昨天一天,阿瑞斯也没能见到阿波罗。她心中暗暗冷笑,阿波罗果然是情场老手,吊着战神的人,逼他主动送上门来,还正是阿瑞斯这种人肯吃的圈套。她这边误会着光明神的种种,不由想到久欲不解的战神心意火燎的扑上了床,霸道鲁莽甚至说是施虐把她攥紧手心,牢牢掌控。而曾经的这些最能愉悦她的行为,都将转由阿波罗一人独享。
“想从我手里抢走阿瑞斯,呸!”
盛怒的阿芙洛狄忒转而去拜访了健康女神探些消息,要知道,事情确实是在帕那采娅的家里发生的,她总归会知道些隐秘。谁知道帕那采娅心中有鬼,不敢见人,阿芙洛狄忒还是被阻之门外。
圣山一行,拜访了两家,都是没见到人。
阿芙洛狄忒看上去也陷入了阿瑞斯先前的困境,要质问阿波罗,却找不到阿波罗。美神没有阿瑞斯的运气,遇到了妹妹月神为她引路。某种程度上讲,她一直是一位罕见的务实神祗,从不抱期望于气运,而是信赖着自己的双手,比绝大多数男神有志气的多,当然,也真的有办法的多。
阿芙洛狄忒心中不慌不急,念头一动,又离开奥林匹斯山,向极西之地赶去。
极西之地深处是一泽常年冰雪不化的死湖,空气寒冷,植被寥寥,算是人迹罕至的地方,所以很少有人发现,这里是神王信使赫尔墨斯的一处藏身地。
阿芙洛狄忒来到一处隐蔽的枯树后面,神力一施,原本空无一物的岩壁上显现出来了一个见方洞口。阿芙洛狄忒裹紧了轻薄的衣裙,信步走了进去。
一进入洞内仿佛进了个又长又深的大号的耗子洞,一看望去是黑漆漆的深不见底。而且洞管狭小,连阿芙洛狄忒这样娇小的女神进出,都是极为困难的。美神并非第一次来此,独自一人也不害怕,沿着兜兜折折的石壁不慌不忙的前进。走了不多会儿,眼前豁然开朗,已是进了大堂。
屋里的陈设跟外面的景色还算是相称,都是些破旧的木质家具。当中一座深棕色的榆木方桌,围着四把相同样式的座椅,其中还有一把断腿的,折断的部位绑着铜皮稳固住。
阿芙洛狄忒绕过它们,坐到靠着墙边的大床上面,取下了石岩上斜插着的火焰灯,借着光亮在床沿附近查看。她仔细的搜索了一番,毫无发现。
“我记得就是放在附近的,怎么不见了?”
她离开那里,顺着整间屋子挨个检查,最终在墙角的矮身祭桌上看到了它。那是一个表面刻满章纹的青铜的小盒,制作精美,跟上面其他的摆设大不一样。但是它久受侵蚀的锈迹斑斑的外表使它金玉蒙尘,美神才没能一眼认出了它。
阿芙洛狄忒解下她事前准备好的钥匙,插到铜盒的孔隙里。随着阿芙洛狄忒的拧动,密盒发出机关发动的声音,严瓷合缝的盖子自发的张开了。在美神一双美目的注视下,露出了它空荡荡的内胆。
阿芙洛狄忒见状,眉头紧皱,手指在红色的天鹅绒内衬布上摸索,当然也是一无所获。她自纳闷:怎么会不在里面?我是亲眼看见赫尔墨斯把地图放在这个盒子里锁起来的。难不成让他发现我偷看他藏地图,换了地方了?
阿芙洛狄忒心思流转,找不到赫尔墨斯的宝物地图,她哪里还找得到阿波罗的人呢?想到这里,美神才面露焦急,成竹在胸的神情也维持不住了。
“妈妈,你在干嘛?”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
阿芙洛狄忒骤然听见不但没有吓到,反而露出了笑容。
“赫尔玛佛洛狄托斯,我的宝贝,你好么?”美神慈爱注视着一方开外的黑影说道。
“还不错,昨天还跟爸爸一起去赶牛,他答应我,等我长大了,就把他的牛群送给我。妈妈,你见过他的牛群没有?它们可长着翅膀那!”
那男孩一边说话,一边走进美神手中的灯光的范围内。他瞅着约莫有十一二岁,一身平民普遍穿着的白内衣,外面套一件短褂,打扮和那些隶属主人的牧童一模一样。若是再细心一点,看看他泛着暖光的脸颊,就能明白这个长着金发,蓝眼睛的精致的男童,不久将来的出色的美男子,必定来头不凡。
这个男孩正是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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