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吕家。
这是什么情况?
凤川轻声问着任永裕。
只是口吐白沫,他也说不准,随口问了一旁的女子早上他是否吃过什么东西?
女子仔细回忆,早上两人吃了窝窝头,一叠咸菜,其他什么都没吃。
任永裕进入厨房,瞧了瞧,女子说咸菜已经吃完了,窝头也只有两个,不过她都有吃,也没见有什么问题,他怎么会中毒呢?
说到这里凤川摇头,这可说不准。
女子突然,“你的意思是说,我下毒害我的夫君了?”
两人面红耳赤,贺元赶忙过来瞧瞧。
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把脉试探了一下,这个人还有救,中毒不深。
他来的时候带了一个药箱,他从中取出一根针,一尺长,耀眼银色,他用针狠狠的扎在了男子的一个穴位上,男子浑身抽搐抖动。
他的女人倒是害怕了,问这是怎么了?
这个穴位能阻止他的器官被毒药所侵蚀,暂时闭合经络,然后为其服用解药,便可解毒。
女子元,问这是什么毒?
贺元打量周围,这是一种植物百毒草的汁液。
“这两****的相公可是上山或进了林子?”
女子回想,并没有,这两日相公都在田里做农活儿,哪有时间上山啊?
在场几个人互使眼色,便是有人下毒。
“你相公得罪过什么人?”
女子摇头,她没听说相公得罪了人,不过他脾气一直不好,每日都是一个样子,自己很少敢大声跟他说话。
她反应过头,难道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报复?
任永裕在一旁证实,不排除这种说法。
一切只能等到他醒过来再说。
几个男儿将他抬到里屋床榻之上。
凤川去灶屋检查,器皿有毒,便知道他由什么引起中毒。
他们的灶屋比较简陋,一进门灶台,上面一口黑色轻薄大铁锅,里面已满是黑渍。
灶台对面不足一步远便是一个石碣,上面摆满了调料罐,酒瓶子等等。
右手边三步远,一个坛子坐在地上,房屋的角落之中。
这是?
凤川上前,弯下身子,里面的酒气扑鼻而来。
这里装的是白酒,这个吕家男子喝酒。
女子从后面走过,贺元让其烧一壶热水。
“你的相公喜欢喝酒?”
她点头,他每日无酒不欢,所以家里准备很多酒,他早晚都要喝,今儿早上还喝过呢!
凤川眼神透出一阵光芒,“今儿早上喝过?”
女子再次轻轻点着下巴。
隔了一会儿,她去找贺元,贺元取一根银针,轻轻插入酒坛之中,缓缓提出,银针渐变黑色。
果然这酒坛有问题,里面有毒。
女子害怕的后退,怎么会?平日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没有做过,相公不至于给自己下毒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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