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这点不用质疑,不然也不会将古亦凡从小到大的照片保存完好至今。
“我知道。”古亦凡绝不会说自己是吃醋了,绝对不会说,他只会直接表达。
忽然,安然转身抱住了古亦凡。
“谢谢你,亦凡,谢谢你在我身边。”我很幸福,因为有你。
美人在怀,还是自己最爱的人,古亦凡嘴都要咧到耳根后了,“那你就要牢牢抓住我,永远都不能放手。”
他亦不会放手。
那订婚戒指在月光下耀耀生光,见证了两人情到浓时的耳鬓私语。
另一边,安君宴拿着那张请帖,放在了桌上,交给请帖上写着名字的人。
“这是安姐姐的婚礼请帖吧,想不到我还有份,别人要是看到,指不定怎么羡慕我。”魏杰兴奋的拿过请帖打开来看,上面赫然是他魏杰的名字,还有一对要举行婚礼的新人。
回答魏杰的是一阵沉默。
这时魏杰才反应过来,自己高兴的不是时候,“对不起,君宴,我……”
一向口齿伶俐的魏杰,这时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别人不清楚,他还不知道吗,安君宴那苦涩不堪的感情。
“没什么,都过去了,我早就……放下了。”安君宴一口饮尽杯中的酒,面色如常,就像他说的那样,放下了。
魏杰不语,他不忍戳破。
“咦,那不是安君宴和魏杰吗?”
不远处人群传来一个声音,里面包含了两人的名字。
被叫到的人寻声看去,来人他们都认识,同是学校的,还有许云浩。
“好久不见。”魏杰立刻换上往日的表情,和来人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许云浩看着两人,略带尴尬回到。
安君宴自始自终都坐着,没有理会。
可是无人敢抱怨,以前身为安氏最高呼声的下一代继承人,安君宴就已经无人敢招惹了,现在虽然总裁换成了他姐姐,可是姐弟两的关系又非常好,甚至多了一个古家的姐夫,真是嫉妒不来。
许云浩看安君宴的样子,也知道是不想搭理自己,当年宴会上的没有出手,是造成两人关系直线冷冻的原因,倒是安君宴和魏杰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曾经的事,许云浩符合他做事准则,可是现在他越来越看不懂了,他是不是错了。
“不耽误你们玩了,费用我请了。”魏杰心情好,也不拘小节了,就算这些人只是泛泛之交。
“谢谢魏大少。”其他人起哄,大家一来二去为的是交情,不是每个人都像魏杰这样财大气粗。
许云浩干笑了两声,他自不比从前,安氏的动荡,也波及到了他家,现在正处于危机,他也在四处奔走,父亲不能落马,不然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当然,这个时候最好的对象就是安君宴,以他的权势,解决他家问题也只是一句话的问题,刚打算开口的许云浩忽然看到魏杰手上的请帖,很突兀,显然是婚礼请帖,难道是安君宴姐姐的?!
这一刻,他才了解到他和安君宴,魏杰的关系有多远了,原本要开口说的话,哑在喉咙里,发不了声,随即悻悻跟着人群离开。
从头到尾安君宴都没有看许云浩一眼,两人过往的交情从不发生过般。
“听说许云浩家里挺麻烦的。”魏杰说起许云浩的事,圈子里没有什么秘密,谁倒霉谁升官消息快的很。
“SO?”安君宴冷笑一声,怪只能怪他没有眼力劲,不识金镶玉。
魏杰算是知道了安君宴的态度,不过他即使想帮也无能为力,他只是刚走进内维的小头兵罢了。
“东西我已经送到了,记得到时候来观礼,还有礼金千万别丢人。”说完,安君宴放下杯子,大步向前。
魏杰耸肩,他也不知道该羡慕还是同情安君宴,羡慕他,有个好姐姐,同情他,只是姐姐。
不过这些都不再是他考虑的事情,他现在要想的是,准备多少礼金才算不丢人?要不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出了酒吧的安君宴,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赶了过去。
“君少,您来了。”一个女人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对着来人恭敬的打着招呼。
“你怎么还没走?”安君宴不满的看着对面坐着的人,那庸俗的香水,让他恶心。
“马上就走,马上就走,我只是来向君少道别的。”恭恭敬敬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插足安骏平和徐慧玲婚姻的柳漫。
安君宴不耐烦的皱眉,对柳漫多余的废话十分不爽。
“是这样的,您看,我已经为您拿到了那百分之二十的安氏股份,我也按照您的话马上离开这里,可是您也知道国外的生活不容易,所以……”柳漫说到后面,自是不言而喻,安君宴是聪明人,他知道后面没说出的意思,要不是安氏股份不传外人的规矩,她会便宜安君宴?早自己独吞了,可是既然得到不股份,那给点好处总是应该的吧。
看着面前贪得无厌的女人,哪有自己母亲温婉柔情的样子,画虎画皮难画骨,就算装的再像,也是冒牌货。
“难道那几处房产还有支票还不能满足你?”安君宴冷笑,要是他狠心,别说钱,他能让柳漫一无所有的滚出他视线,只是那几分相似母亲的神态,才忍了下来。
“君少说笑了,二百万,这对君少也只是一个小数目而已,我也不贪心。”柳漫伸出手指,漫天要价。
“不贪心。”安君宴讽刺的重复了一声,正要冷声否决的时候,就见柳漫露出他所熟悉的表情。
柳漫清楚什么对自己最有利,她会被安君宴找来,也是因为她和安君宴妈妈多多少少有点像,而安君宴能容忍她到现在,也是因为这个。
“君少,我拿了钱之后就会走,我保证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柳漫用安君宴妈妈的口吻打着商量。
“不要再用这副表情出现在我面前,滚!”安君宴顿时就怒了,柳漫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和妈妈相提并论!
看见柳漫还打算说什么,安君宴拿出支票本,洋洋洒洒写了一大串之后,狠狠甩了过去,“记住,立马给我滚!”
知道这是最后的底线,柳漫轻蔑的嗤笑,但是看到支票上的零,然后又笑了,亲了一口支票,没有人不爱钱的,“谢谢了,君少,有需要再联系我。”
安君宴死死咬着牙,他恨不得上前毁了那种和母亲有几分相似的脸!
“亲爱的,你来接我了。”柳漫一把扑进门口的高大男人,扬着刚到手的支票,正炫耀着走远。
之后,还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都不在安君宴感知的范围内。
报仇是柄双刃剑,他拉下了安骏平,也伤了他自己,安骏平毁在了柳漫那张和妈妈相似的脸,他又何尝不是被那张脸所束缚。
一切都是因果。
自从姐姐夺权成功后,安骏平可是说大大的失意,去柳漫那的时间也多了,他给了一份股权转让书给柳漫,想趁着安骏平醉酒的时候拿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没有安琰的耐心一点点蚕食,也不想像姐姐那样谋而后动,只是没有想到柳漫比他狠多了,直接用药了,以至于现在安骏平还依赖毒囧品苟延残喘。
豪门骄子却变成了一无所有只能靠毒囧品活下去的废人,天底下还有别这更可笑的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