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本殿下站住!”六皇子见齐景焕和皇甫永宁携手往外走,只气的跳脚大叫,还冲上前想抓住皇甫永宁和齐景焕。
以皇甫永宁的身手,六皇子要是能近了她的身可就见鬼了,六皇子只刚刚冲出一步,便脚下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他伸出的手还距离皇甫永宁他们二人还差着好大一截距离。
齐景焕冷冷扫了六皇子的贴身太监一眼,向地上的六皇子淡淡道:“六殿下便是有心礼敬兄长,也不必行此大礼,为兄可不敢生受。”
六皇子的太监见自家主子突然摔倒,吓的脸都黄了,他最是知道自家主子的暴戾脾气,便赶紧冲上前去扶六皇子,却被飞快爬起来的六皇子一把推开,只听六皇子怒喝一句:“滚……”那个太监就被六皇子推出七八步远,吣一声撞到晾旁的树干上,疼的太监脸直抽抽,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齐景焕,你暗算我!”六皇子爬起来后便向齐景焕皇甫永宁冲去,但见他双拳紧攥,咬牙瞪眼的面目极为狰狞。皇甫永宁心中怒起,正欲给六皇子一记狠狠的教训,可齐景焕却用力握一下皇甫永宁往后拉自己的手,微微的摇了摇头。皇甫永宁会意,这才收起力道,只一手迎着六皇子的拳头一拍一送,六皇子顿觉眼前一花,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去,他吓的哇哇怪叫,直到腰背被什么东西一拦,他这才停了下来。
“殿下……”六皇子的贴身太监眼见自家主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直到被一枝粗壮的槐树枝拦住,才惨叫出声,那声音颤的都快听不出叫的是什么了。
齐景焕知道皇甫永宁有分寸,是以看都不看被挂在树枝上的六皇子,只拉着皇甫永宁拍飞六皇子的那只手,轻声细语的问道:“阿宁,手疼不疼?”
皇甫永宁徽微一笑道:“都没用劲儿,阿焕,这里怪闷的,咱们走吧。”
齐景焕点点头,与皇甫永宁手拉着手儿走了,丙个人都完全不理会双手双脚巴着树枝,连声叫骂的六皇子。
六皇子虽然也学了骑射功夫,可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没本事从一丈多高的树上跳下来,也只能巴在树枝上怪叫怪骂。六皇子的太监也没本事将他家主子救下来,只得向树上喊一句:“殿下,奴才去找人来救您……”
这个太监也不敢去找别人,只得找到与自己相熟的大皇子身边的内侍,将事情对他了一遍。那名内侍赶紧找到大皇子,对他耳语一番。大皇子听罢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心中很是气苦。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到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儿,他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宫中第一宠妃的宝贝儿子么,到哪儿都可以横行无忌,如今他们兄弟的日子一比一艰难,这个弟弟却是丝毫不知收敛,真真是让他头疼死了。
尽管心中暗存怨怒,大皇子也不能真的不管弟弟,他只得立刻起身走出正厅,将自己的侍卫叫来,去后面解救六皇子。
六皇子在树上一通怪叫,少不得惊动了二门内外的许多下人,所以没过多一会儿,在厅中待客的公孙元青和洞房之中有大公主都得了消息。公孙元青赶紧告了个罪,匆匆去解决六皇子被挂在树上的问题。
公孙元青与大皇子一行同时来到二门外,大皇子见妹夫来了,不由满面惭色,连声道:“六弟淘气的紧,必是吃多了酒胡闹,还请妹夫见谅。”
公孙元青已然由下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过是不想撕破脸,才淡笑道:“大殿下言重,六殿下正是淘气的年纪,舍弟比六殿下还大些,还整日爬墙上树的,可没少被家父责打。”
就在话间,大皇子的侍卫已然将六皇子解救下来,六皇子还没开口,大皇子便抢先道:“六弟,你也太淘气了,就算在宫中不让你爬树,你也不该跑到你大皇姐府上爬树玩,回宫之后父皇罚你,我可不给你求情。”
六皇子眼睛一横便要大叫,大皇子又抢着道:“今儿是你大皇姐和大姐夫的好日子,出宫之时父皇是怎么吩咐的?你全都忘记了?”
就在大皇子话之时,他盯着六皇子的眼神前所未有的严厉,六皇子吓了一跳,生将要冲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闷闷的嗯了一声,低头生闷气了。
大皇子见自家弟弟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才暗暗松了口气,对公孙元青笑着道:“大妹夫,你看六弟……”
公孙元青笑笑道:“大殿下也不必对六殿下太严厉了,男孩子淘气也是正常的,六殿下,去前面吃杯茶压压惊吧,大殿下,您也请。”
六皇子还在生气,大皇子一拉他的手,硬将他拽了出去。
厅上众人大多数酒兴正酣,有少数人心有旁鹜,也因为深知皇家之事沾不得,所以大家都装不知道六皇子之事,只是划拳吃酒,也算是将这事儿遮过去了。
一时宴罢,众宾客纷纷告辞而去,公孙元青回到新房之中,大公主一见他便满面歉意的替六皇子这个从来不将她当姐姐的弟弟道歉,公孙元青却是微笑一句“孩子淘气是尽有的,公主很不必在意,更无需道歉。”
大公主见公孙元青面颊泛着酒晕,眉眼比之从前见面之时温柔许多,刚刚鼓起的,与公孙元青话的能力没同来的全都散了,只羞涩的低下头,双后不由自主的绞起了手中的大红锦帕,公孙元青双目所及之处,只看到大公主头顶那如云的青丝了。
一种不出的情愫在公孙元青心中激荡,他的手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一般,轻轻握住了大公主正在绞帕子的双手,大公主身子一颤,猛的抬头望向公孙元青,复又羞的满面酡红,深深的低下头去,身体却颤微微的偎向公孙元青……
一夜被翻红浪,公孙元青和大公主做了夫妻,往后的日子就全靠他们两人用心经营了,好在这两人都不是性格乖张之人,纵然一时做不到如胶似漆,也还是能举案齐眉的。
次日一早,大公主忍着身上的不适早早起身,公孙元青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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