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治好,并且随时都有可能会死,那么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所以慕修根本就没敢跟她说这件事情,因为他想,在心疾发作死亡之前,找到那位可以医治好他身上伤口的人。
说好的要去找黄老邪,今儿个可不能忘记!这是大事儿。
“总之我下次不会打你的心口处了,刚才一定很疼吧?”慕果果眼底有着心疼之色,怎么会不疼呢?想想当初在南非的时候慕修直接把刀子插入自己的心口处那情景,她到现在都是还有余悸的,不论是谁,哪怕是被刀子割伤,恐怕都是很疼的,更何况是根本就不会暴露在身躯外边儿的心脏呢?
那些鲜血,又哪里是白流的呢?
“不疼,如果你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那以后你要是生我气了,就亲我一口,嗯,越生气就多亲我几口,这样不就可以将功补过了吗?”慕修看着她脸上担忧的神色,心有不忍,开始无耻的出言劝慰,可是这些话却是如此的无赖之际,这让慕果果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幸好,他还能跟她开玩笑,至少这样她就明白他心口痛的并不是很严重。
“你少做美梦了,生气了还亲你?我下次要是再生气,就直接不理你。这样比较好,至少不会伤害到你不是?”慕果果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吐槽道,心底却是想着,以后你要是真的惹我生气,我就直接不理你,这样不就好了?
什么?不理他?
这不是要他的命么?慕修一听慕果果这理论,顿时间焉了:“干脆你以后不高兴就还是打我吧,至少不会不理我啊。”
她要是不理他,他还怎么让她原谅他了?
听着他这理论,慕果果顿时间有种十分无奈的感觉,为什么越是到现在,她越是有一种慕修有些孩子气的感觉呢?这么不讲理不说,还霸道的很,这……她这摊上的是什么人啊?
“好吧,以后你不要惹我生气就好了,这样你也不用皮肉受苦了。”她搂紧了他精瘦有力的腰身,脸上笑了笑,眼中却是如同抹了蜜一般,全都是甜味儿。
慕修则是搂着她无奈的摇摇头,眼底温柔浮现。
这一刻,似乎比起任何时候,都要让他们感觉真实和幸福。
起身后,俩人洗漱完毕直接离开了这个房间,这个他们春宵一度的房间,只是,慕果果心底清楚,这一生,她都不会忘记,她跟慕修,曾经来过这里,开过房,做过一般情侣之间都会做的事情,住着一般情人都爱去的宾馆,疯狂着所有爱人之间都会有的疯狂,激情着年轻男女之间都该有的激情。
离开酒店直接下楼的俩人也很快出现在了停车场。
刚来到车身前就接到了薄之筹打过来的电话。
“嗯?我在楼下,你们要是下来的话就快点儿的。”慕修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上了车,慕果果当仁不让的坐上了副驾驶位上,而车厢中却是安静的,在等待的时间中,都让人觉得烦忧漫长。
“薄之筹他们也下来了?”慕果果有了几分惊奇,他们俩昨日也在这里住的?
想起来慕果果昨日喝醉的情形,慕修咳了两声,才掩饰住自己眼底的笑意:“不错,我们就是跟他们一起过来的,当然他们住的是标间,我们住的是……。你懂得。”慕修解释这话,却反倒是让慕果果有了几分遐想。
本来听见他们也在这里住的慕果果根本就没有在脑海中幻想薄之筹跟西纳之间的关系,可是这会儿被慕修这么一介绍,顿时间她有种囧了囧的感觉。
难道说薄之筹跟西纳之间也有同姓那啥恋的倾向吗?
想到这个想法,她脸蛋儿又是忍不住一红,真是败给慕修了,这段时间为什么她这么爱脸红呢?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弱爆了啊!
“昨晚上我真的喝醉了吗?我又没有做什么很出格的事情?”她除了醒来之后跟慕修嘿咻嘿咻的记忆之后,之前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所以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慕果果说出这样的话来,才让慕修的脸上好看了几分。
“你总算记得你喝醉的事情了?你知道在你喝醉期间你错过了什么吗?”慕修说这话,脸色也不由得沉了沉,毕竟昨日才是他正式跟爷爷说要娶她的日子,可是这小妮子竟然整个人呈现醉酒状态,这要是任意一个准新郎都要怒是不是?
“额……”慕果果看着慕修有些沉下来的脸庞,小心翼翼的叹息一声:“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昨晚上真的比较开心。”这几天所有人都沉入了施夜朝死亡的消息中不可自拔,说不伤心,不郁闷,不难过,谁信呢?
只是慕果果如何都没有想到昨日她竟然会在慕修家直接喝醉。
希望没有丢人才好。
“你倒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你错过了一些重要的事情罢了,关于你终身大事儿的事情。”慕修严肃的看着慕果果,脸色十分认真,那双冷眸此刻眼底虽然不带任何冷峻的寒意,可是却依然给了慕果果一种十分正经的感觉,看着这样的他,她不由得也认真了起来,收起了脸上的尴尬,认真的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慕修抿紧了薄唇,似乎在酝酿要怎么开口说这个事儿。
“慕修,你倒是说呀,急死人了。”她这会儿倒是知道着急了?
慕修心底冷嗤一声,但是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昨日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我跟我爷爷还有我父母谈了一下要娶你的事情罢了,不过那个时候你已经醉的稀里糊涂,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说,你错过的,是你这一生也只能看见一次的,我跟家人谈事儿,却是谈的婚事儿。”慕修淡淡的说道,眼底却是渐渐浮现了几分令人沉醉的清华。
慕果果凑近了他,一只手搂住了他的手臂,在他肩头蹭了蹭,这才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他们答应了吗?”
其实,在慕果果的心底,早已经答应了慕修不是?只是现在家人的祝福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希望慕修可以正式的对她求婚一次,婚姻只有一次,她不想让自己陷入一个没有求婚的婚姻中。
并不是太在乎这个婚姻的模式,而是因为她在乎的人,是慕修。
“他们当然是同意了,这个儿媳妇儿这么优秀对吧,然后跟我是这么的般配对吧,咳咳,然后他们又是这么的看好我们俩对吧?”慕修斜睨着她此刻讨好自己的样子,嘴角处憋着笑意,眼中的潋滟却是一片一片的流泻出来,让她对上他的眼的那一刻,都深深的被他所沉醉,这个男人的眸子太过于好看,冰冷的时候令人不寒而栗,温情的时候令人深陷迷离。
“所以我们的事情他们答应了?”慕果果脸上有着巨大的转变,惊喜瞬间染上了双颊,可是这样的她,却让慕修看的心间都痒!
捧着她的脸蛋儿,他亲了上去,却是温柔如水:“所以,这一辈子,我慕修,都将用我的灵魂,我的心,我的热血,我的所有来爱你,来陪伴你,来跟随你。”
他沉沉乌黑的眸子,此刻比起那夜间的星辰,还要晶亮璀璨,他那双细长好看的凤眸中的瞳孔中,深刻印记着的情义,比那天矜贵的黑曜石,还要的出色,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语,没有甜言,没有蜜语,却让她的心,如同受到了滋润的干涸土地,瞬间滋养起来。
“我也是。”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好,但是她却知道,她跟他一眼,也是抱着这个心态,抱着这个心理。
“你们俩一大早的就这么腻歪,难受不难受啊?”西纳一上车就鄙视的看着这俩拥抱在一起亲吻的恋人,眼底的鄙夷显而易见,薄唇轻轻的撇了撇,对他们现在这样的状态很是不屑。
薄之筹忍不住冷冷的瞄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也全都是嫌弃。
“你干嘛用那样的眼神儿看着我啊,我不就是话多了点儿么?”
西纳捂着嗓子咳了咳,忍不住尴尬。
“你还知道你话多啊?就你话最多,老大我跟你说,我受不了他了,一晚上他看电视声音开得老大,可是尼玛你说他看电视就看电视吧,但是他这人真是喜欢说话,就连看电视的时候也要说话,他以为他是解说员啊,一直在我耳边嗡嗡嗡的说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一辈子,我再也不想受到这样的荼毒了。”
薄之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这不,把这些事儿全算在西纳的头上了。
他算是明白了,西纳就是个话唠啊!
一天到晚没停的说话,他都不带喊累的!
“滚!”西纳忍不住咆哮了起来:“你自己在床上还不是翻来覆去的,我看见你那架势就烦躁,我能不说话么?”西纳瞪了薄之筹一眼,这一天的接触下来,他算是看明白了,薄之筹的眼中,慕修最大,看来慕修还真是了不起啊,身边儿那么多铁哥们,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行了,你们俩能不吵了吗?”听见后车厢中正在吵架的西纳和薄之筹,慕修松开了慕果果的唇瓣,喘了口气,这才压低了声音,怒吼了一句。
慕果果紧紧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外套,双眼看着前方,耳根子全都是绯红,这会儿她只希望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比起她的尴尬,后边儿那俩人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慕修这一句话一出,顿时间车厢中又再次的恢复了安静。
“我送你去盛丽雅,顺便我也过去找盛凯歌说个事儿。”慕修捋了捋她耳边掉落下来的碎发,声音中不难听出温柔。
后车厢中的薄之筹跟西纳则是瞪大了眼,惊奇的看着刚才还一脸怒容这会儿就温柔无比的慕修,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慕修变脸可以变得这么快的?
差别待遇啊有木有?他们就是最可怜的人啊有木有?一万只草泥马在他们的心头奔腾而过啊有木有?
离开了京都酒店的慕修就着这条路慢慢的开着,在不远处的一家蒙自源门口停了下来。
“吃个早餐再过去。”拔下钥匙慕修率先打开车门,对着车内不明所以的众人说了声,就直接走到了慕果果这边儿给她开门,这一系列绅士无比的动作,直接让后车厢的两个男人愣了愣神。
今儿个慕修给他们俩的冲击太大了,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如果一个平日里都是一副冷面阎王的神在你们面前忽然殷勤的对待一个女子,你们会怎么样?这会儿,西纳和薄之筹算是真正的明白了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大跌眼镜吧?
有了刚才的事情,俩人显然是承受力也高了一筹,至少这一次,他们没有再目瞪口呆。
在蒙自源几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匆匆忙忙的前往盛丽雅而去了。
若不是这一次在家中吃饭,慕修根本就不会知道付希之竟然还受到威胁和恐吓,他要是知道这事情的话,早就跟云峥一起去了金三角,可是现在事情正是多的时候,他根本走不开,因此他决定到盛凯歌这里了解一下情况。
盛丽雅顶层。
盛凯歌一脸笑意,眼底都是满满的温柔,只是在接电话的他自己,却完全毫无感觉。
“你在那边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就回来吧,你突然之间不在华夏,我都有一点不习惯了。”盛凯歌声音醇厚,好听的很,这会儿说着这样类似于情话的话语,却更是语气轻柔,让电话那头的云峥忍不住想象起此刻盛凯歌的样子来了。
“好,我会早点回去的,但是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不是?当然,你照顾好自己,可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为了我,因为你都是我的,所以,你好,我才会好不是?”云峥听着那头盛凯歌说起的事情,心底不可遏制的有些叹息,这一次的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了。
但是在电话中,他却并不像将这些透露给盛凯歌,毕竟在他的眼中看来,盛凯歌是他的恋人,所以他没有必要让盛凯歌也陷入这一场谜团之中,而他这边的事情,如果说非要找个人谈谈,那个人,必然是慕修,而不是盛凯歌。
只是这一通电话中,盛凯歌能够亲口说让他早点回去这样的话语,已经是让他十分感动的了,从他跟盛凯歌在一起开始到现在,或许才是他真正开始接受自己的开端吧。
这一点,让云峥顿时间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身的热血。
“嗯,你也是,照顾好自己。”盛凯歌挂断电话,眉梢都是喜意。
“干什么呢,笑的那么淫(和谐)荡?”慕修打开门走进来就看见盛凯歌一脸春意,薄唇微勾,调侃起他来了。
在他身后跟着进来的西纳跟薄之筹都忍不住鄙视了慕修一眼。
分明一个小时前某男也跟盛凯歌一样一脸春意,这会儿却大言不惭的在说着别人,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五十步笑百步?根本就不知道慕修等人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的盛凯歌,一听慕修这话,顿时间脸色更红了。
“好了,不调侃你了,我过来是有点儿正事儿要跟你说的,云峥调差关于希子被威胁和恐吓的那件事儿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说话间,慕修直接走上前看了看那刚被挂上的电话,可见盛凯歌刚刚才跟云峥通过电话。
“啊?这件事情我问了,但是他并没有跟我说的打算,但是听他说却是已经查出来了。”盛凯歌听见慕修的提醒,这才猛然间想起来刚才云峥根本就随便回答的这个问题。
“要不我现在再跟他打个电话?”盛凯歌看着慕修微微蹙眉的样子,心底说不出的没底。
“不用,等会儿我直接给他打过去吧,这会儿我过来主要是为了这件事情,但是次要是为了你的事情,西纳这段时间总跟着我也不好,就让他在你公司帮着你点儿吧。”说话间,慕修直接将身后的西纳给提了出来,直接丢在了盛凯歌的面前。
西纳气跳脚大喊大叫:“修,你不是人,你竟然用完了我就把我丢在这里,你还是朋友吗?想当初我在美国的时候好歹也是个金融天才啊,谁看见我不要给点面子啊,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啊修,你怎么可以把我丢在这里……。”
西纳语气惨然,脸色苦逼,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办公室的其他人都差点笑喷。
薄之筹跟盛凯歌被西纳这么一出整的有点哭笑不得,这个男人真的是美国金融界那个天才巨子吗?那天在宴会上不是还高贵冷艳的么?怎么现在到了慕修这里,就变成了这幅样子?这样子根本就让人无法联想到节操二字。
也只是一瞬,薄之筹和盛凯歌的心底忽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节操这玩意儿,只要是跟慕修认识的人,都没有!
没节操这玩意儿,是会被传染的。
“少啰嗦,我还有点儿事儿要处理,这几天你就先在这里待着吧。顺便帮助他。”慕修冷眸半眯着一凛,顿时间霸气扫了过去,这一眼,直接让西纳透心凉了!
“好吧。”瘪瘪嘴,西纳没有在说什么。
在盛丽雅其实还不错的,他至少是自由的,而且还可以继续高贵冷艳不是?
“嗯,我先过去,有事情随时电话联系,另外云峥那边我一会儿就会打电话过去,你就不用再问了。”慕修大小拇指贴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带着薄之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里。
刚踏出盛丽雅公司的大门,不等慕修联系云峥,云峥的电话却已经打过来了。
“刚才我还说跟你打电话来着,没有想到你倒是先给我打过来了,说说看你那边现在什么情况,另外这一批炸弹到底是怎么回事,卖给了谁?”说话间,慕修眉头深锁,这个快递炸弹到付希之刑警大队的人,手中不可能只存在这一个炸弹。
因为在金三角买的军火,都必须是大量的,也就是说,此人有可能就在京都,并且很有可能手中已经存在大量军火,若是不知道那人是谁的话,这危险,对于他们来说,就太严重了。
炸弹与枪支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一把枪一颗子弹,杀一个人,是死刑,可是倘若是一批炸弹,炸死一批人,到头来,也是一样的重犯死刑,这其中所获得的的利润,却是相差不止一倍。
“那个人你也认识。”云峥叼着一根烟眉目冷清。
他没有想到东方栖竟然在两年前就已经购买好这一批炸弹,并且还是在云峥努力查询的结果下才查出来的,差一点,他就要错过这样严重的讯息了,此刻的云峥早已经跟慕修是统一战线的了。
“嗯?东方栖?”慕修根本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这个人,在京都,除了变态杀人狂,或者是精神病患者,恐怕再也没有谁敢这么大胆的将炸弹直接快递到刑警大队了吧?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动作。
“不错,就是他。而且这一批炸弹,还是两年前,我从D国运过来的,超级正统的炸弹,力量很强悍,可见东方栖是多么有远见的人,在两年前,他便已经筹备好了这么一大批军火,只是不知道他将军火放在什么地方。”云峥说话间,疲倦之态尽显。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处,他在查到这一点的时候都惊得一身冷汗。
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年前的交易,幸好在他盘查之下查出来了,否则的话,如果连是谁购买了这一批军火他们都不知道,那么到时候,他们即便是死了,恐怕都不会知道是谁在背后下了如此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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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进入了收尾模式了,大约还有几章就要开始大结局了。
妹纸们冒个泡,让爷知道你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