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山这辈子的堂兄弟,数郭小山个矮,其他的兄弟大多都有一米八几,而他连一米七都不到。
从长相看去,郭小山能在堂兄弟中排得中游,如果说堂兄弟长得最好的应属郭小春和郭小松,他则排名第三,这原因也是和他那良好的父母基因有关,郭开山风流倜傥,关悦妩媚动人,随便随上哪一个,都不可能长得太瞎。
换上了孝服,扎上了孝带,郭小山往‘烧灰盆’前一跪,不打算走了。
‘看这大孙子,真孝顺,一回来就知道给他奶守灵,看来打小郭老太太没白对他好哇!’村民间看热闹的都夸郭小山懂事。
‘就是嘛,起先这小山就是个好孩子,也就是去了城里念书后才学坏的,他爸长年在部队,他妈又只顾着做生意,没有管他,我听说他走了好几年了,差不多有六七年了吧!’
‘嗯,差不多了,关悦这几年来,一回到村子里就哭,看起来他妈为了找他,操碎了心了,好在原须原尾的回来了!’
‘不对呀,这郭小山进得院来,还没有见到他爸吧,他爸郭开山也没出来,是不是找个人进去告诉一声啊!’
村民们的闲聊,自然也让老郭家的人听到了,郭家大姐本来在厢房休息,当她得到有人说到郭小山回来了,她整了整头发,也就出来了。
‘啥时回来的呀?’走到了郭小山近前,郭家大姐言道。
郭小山从跪着的地垫上站了起来。‘早上刚回来,我下午开我妈车过来的,大姑。我回来晚了!’
‘不晚不晚,一点也不晚,原打算五天出殡来的,后来我让他们等到了七天,明天早上正好出殡,你进屋看你爸没有啊?’
‘还没呢,屋里人多。我想等会人少的!’
‘父子俩哪有隔夜仇啊,你爸你妈为了你,这几年都没有好好过过一个好年。父母之间的事,你得理解懂不,你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以后也会当父母的。到时候你就能体谅到他们所做的了!’郭家大姐在侄子们面前很有威信。只要她说话,一般没有人敢反口。
‘大姑我知道了,一会我就进屋去看他。’
坐在屋中苦等,郭开山依旧没有放下作为父亲的架子,明知道儿子在外头,可他还得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在屋中和亲友宾客们笑谈,母亲虽然已经故去。但是不能再在脸上表现出悲痛的脸色,日子还要过。况且明天可是出殡的大日子,过完了明天,一切也都正常了。
郭氏兄弟这几天都很累,除了郭开山在东屋招待客人,大多都来到了西屋休息,因为在出殡的前一夜,依旧a城郊区农村的规矩,要在半夜十二点钟‘哭十八包’,这是死者的子孙们必须要到场的,所以说集中精神熬夜也是必须的,找个时间补觉,是肯定了的。
比起老郭家的中年人,小字辈的年轻人很是有精力,以郭小春为首,几个小兄弟无一不落的来到灵棚和郭小山打招呼,这令郭小山很是感动,郭小二更端上来了热米汤,让郭小山暖暖胃。
‘食棚那边都是大鱼大肉的,全都是凉的,下拨开席是十一点,我就叫他们热了点这个,这两天我们都吃不下东西,都靠这玩意支撑来的!’
‘谢谢二哥,我也吃不下去东西,喝它正好!’接过了郭小二递过来的热米汤,郭小山是一扬脖而尽,之后把汤碗放在了一头。
‘我三叔就在东屋呢,你进去没有呀!’郭小春是小兄弟里的大哥,他的年纪要比郭小山大上十来岁。
‘还没呢,那屋人挺多的,一会再说吧!’
郭小松依偎在灵棚的一角,叠着纸钱元宝,这种场合他一般不会向前冲的,只是远远听几个人对话也就是了。
郭小刚过惯了富裕的日子,到了现在也是一样,每个月姥爷邵师付都会把工资的一半交给郭小刚用来买烟,可能是和郭小山离别许久的缘故,他故作亲热的把烟盒送了过来。
郭小山看了看烟盒,是‘扁盒555’,‘这烟是你抽的?不怕冲啊?’
郭小刚脸色一红道,‘不常抽,只是出门带上两盒,送个人啥的。’
郭小山从自已的兜中掏出了一盒说不出名字的香烟说道,‘你们还是抽我这个吧!’
小兄弟每人取了一支,点燃之后都夸这烟卷‘柔’,但看烟盒都认不出名字来,最后郭小二向着远处的郭小松说道,‘你别光在那拄着了,这里头就你文化高,你过来瞅瞅,这烟是啥子牌子的!’
郭小松并没有过来,‘我早就抽过了,你忘了我和你们说,下午是我们一起回来的呀!’
郭小山还没等众人说道,抢先说道,‘我三哥早就说出这牌子来了,这是俄语的,没想到我三哥还会这个!’
‘他就会耍这小聪明好了,你们不知道,去年这小子还真的去了一会俄国,是你们学校作为交换生去的吧!’郭小二一听这话,马上掀起了郭小松的老底,原来这烟郭小松在俄国早已是抽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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