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药是不是下的太猛了?杨儿他已经昏死过去了。”说话的人正是牛叔,此刻焦急万分。
“我看你是准备当爷爷了吧?再不下一剂猛药,黄花菜都凉了。”说话女子正是雪姐,话语中带着一丝凌厉。
“只是杨儿他现在已经昏迷,我又不擅长医治,你看?”牛叔询问道。
“牛叔,你先帮他护住心神,在喂上一些静心散,若是明日还不见好转,我再过去。”雪姐说着,取出一小瓶药剂递给牛叔。
“好,若是杨儿醒了的话,该怎么和他说呢?”
“这事你装作不知道就行了,事情交给我来处理。”雪姐胸有成竹的说道。
次日,江杨并未醒来,雪姐被牛叔喊到家中。
雪姐轻点江杨脉搏,摇了摇头。
“怎么?没救了?!”见雪姐如此,牛叔着急询问道。
“你才没救了,放心,死不了。这小子和你一样,也是个情种!这次的事对他打击不小,没有个十天八天估计醒不了。”雪姐说着,朝着江杨脉络里渡入少许灵气。
‘夸我们,骂我们?’见雪姐正在施法,牛叔没有说话,退至一旁。
“杨儿毕竟只是凡人之躯,心脉太脆弱了,现在又昏迷,只能小心翼翼治疗。你小心看护着,近些时日,我每天都会过来。”雪姐停止施法,嘱咐道。
‘唉,就这么点事,差点把你小子给玩死。沉浸在水牛村这温柔乡里可不行,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要看的世界还大着呢。’雪姐微微摇头,消失不见。
在雪姐的细心治疗、牛叔的精心呵护下,昏迷中的江杨一天天好转起来。
一个礼拜后
“杨儿,你可算醒了!”牛叔喜开笑颜道。
“醒?我睡着了吗?”江杨疑惑,只觉得脑袋有些沉重。
“睡了整整七天!”
“七天?嘶......我想起来了,芸儿不见了,芸儿她被卷进了水里,我得去找她。”江杨从床铺上跃起,想往外走,哪知手脚根本不听使唤,摔了个驴打滚。
“哎哟!你这么多天没动弹过,可不能再瞎折腾,小芸儿没事,好着呢。”牛叔将江杨扶起,安慰道。
“小芸儿没事?!”江杨疑惑的看着牛叔,见牛叔不似说谎,才安心下来。
“饿了、渴了吧?厨房里有粥,我现在就给你端去!”
不一会,牛叔端来了温水、小米粥。
“我这房间里好香,雪姐来过了?”江杨嗅了嗅,询问道。
“嗯,你昏睡的这些天每天都有来。”牛叔点头道。
“有没有说什么?没有责怪我没把芸儿看好吧?”
“让你先好好养着,不要担心小芸儿的事情,等好了再去她家找她,她有些事情跟你交代。”牛叔摇头道。
“牛叔,要不你先和我讲讲小芸儿的事?”江杨追问道。
“这事我可不清楚,等你身子好了,自己去问吧,快吃吧,粥要凉了。”说完,牛叔走出了房门。
喝完粥,江杨伸展起身子。
“嘶.......好酸、好疼啊!”
江杨尝试着做了三两个动作,就大口不停喘着粗气,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太虚弱了!昏迷了七天,估计差点小命不保,能醒,运气不错了,可不兴有下次了。凡事不能操之过急,事情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但愿小芸儿能平安顺遂。’
江杨中断思绪,努力活动着身体各个部位。当注意到摆在床头的睡椅以及床尾多出的被褥时,不禁泪水浸湿了眼眶。
“一定上辈子积了大德,才能遇上这么好的牛叔。”
“哟!怎么流起眼泪来了?来,让我瞅瞅,这觉睡的,不会性子都变了吧。”牛叔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调侃道。
“眼睛进粉尘了!”江杨搪塞道。
“我就说吗?!杨儿一向血气方刚,怎么会哭哭叽叽。”
牛叔说完,行至睡椅旁,顺势一倒,二郎腿一翘,掏出了一本册子,嘴里哼唱了起来。
江杨无语。
牛叔平日里就喜欢看书,此举并无不妥,起初江杨并没在意,但偶然间瞥见书名,有点难以置信。
‘什么?《精准把握富婆的一百零八式》!牛叔竟然有此爱好!莫非牛叔以前看的无名小册子也是此类书籍?’
江杨先是一惊,随后决定,得找个机会把书偷来看看。可是事与愿违,牛叔每次看完书,书本都会被揣进兜里。
几日后,江杨能自由活动了,牛叔搬出了屋子。
牛叔将睡椅搬到了大堂老位置,江杨也开始在院子里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