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武当派将于这个人的意思。”花似雪道:“没想到归燕竟懂得这么多。”
归燕嘟了嘟嘴,道:“那是,归燕虽然没有别的本事,知道的事情却很多哩,不过这个秦观月别的事迹却是一无所知,似乎江湖众人疑问也是很大。”
花似雪笑道:“他呀,他……”
秦观月此时在哪里?
秦观月也已到了这镇子上,只不过却不是一个人,秦观月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着一袭鹅黄色长裙,长发飘飘,美目流转,好像从她的眼里有柔和的水潺潺而来,朱唇微启,似有香气扑鼻而来。
“秦师兄,你说的那个人在哪里呀?”这少女轻声细语,这声音好像要将人的魂儿勾了去。
秦观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那人此时不在家中,恐怕……”秦观月话还未说完,便不由的笑了笑。
少女道:“秦师兄,你怎么不说了?”秦观月正色道:“小师妹,我和你说,我此次偷偷带你出来,回去之后你可不能和安师叔说是我带你出来的。”
原来这少女便是安道长的独女安苡萱,在武当山上实在闷的慌,便乞求秦观月将她带了出来。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唠唠叨叨的,若是爹爹说起来,我就说我自己跑出来的。”安苡萱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秦观月苦笑道:“真是拿你没办法,你现在便在这里好好待着不要乱走,我去把那个人找回来,那个地方恐怕不适合你一个女人去的。”
此时的花似雪本应该喝醉了的,但是花似雪此时非但没有醉,甚至连酒都没有喝了。
归燕问道:“花公子怎么不喝酒了?”花似雪严肃道:“我为什么要喝酒?”归燕笑道:“因为你平日里不都是要喝醉的么?”
花似雪板着脸道:“今晚和平日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归燕道。
花似雪道:“因为平日里我醒来第二天早上总是要结账的。”归燕道:“是啊,付钱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花似雪道:“不错,只可惜……我这次倘若醉倒,醒来便付不出账了。”
归燕张大了嘴,道:“花公子难道没有带钱?”花似雪面露苦色,道:“我的钱已花光了,但是我却忘记了。”
归燕皱着眉头,道:“这可不好办了。”
“花公子在吗?”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花似雪脸色铁青,道:“有什么事吗?”
“楼下有一个姑娘找你。”
花似雪脸色越变越难看,道:“我这里已有个归燕姑娘,不再要别的姑娘了。”
“不是,花公子你误会了,那个人自称是你的朋友。”
花似雪皱着眉头道:“你说什么?”
“这里本来也不让女人进来的,但是那人说要找花公子,还直接给了一锭银子呢,所以老妈妈就将她放了进来。”
花似雪听到这里,突然道:“那你让她上来吧。”
花似雪大约等了一会,门便被敲响,花似雪道:“进来。”
门慢慢的被推开了,只见一鹅黄衫的姑娘迈着碎步走了进来,倘若归燕站到这人的身旁,也得黯然失色。
安苡萱一脸笑容在花似雪看来却有些面红耳赤,只听安苡萱道:“秦师兄说的果然对,花公子还真的在这里。”
花似雪板着脸道:“哪个秦师兄?”安苡萱道:“花公子难道还认识除了秦观月以外的姓秦的?”
花似雪怔住。
安苡萱道:“既然我已找到了你,那我们走吧。”花似雪严肃道:“走?走哪里去?”安苡萱道:“秦师兄这次过来自然是有事要做的。”
花似雪道:“没付钱怎么能走。”
安苡萱道:“那你便付钱啊。”花似雪不敢在看着安苡萱了,他将目光往下移了些。安苡萱笑道:“花公子该不会是没带钱吧?”
花似雪低下了头,他的耳朵甚至都已红了,安苡萱的轻声细语现在在花似雪耳里却是刺耳的很。
当秦观月来到妓院门口时,他就看到了花似雪和安苡萱站在了一起,秦观月佯怒道:“我不是让你在屋子里等着吗,你一个女人怎地来到这种烟花之地?”安苡萱还嘴道:“谁教你轻功没我好,走的没我快?”
秦观月还没说话,安苡萱又小声道:“幸好我来了,你身上又不带钱的。”
安苡萱说这句话的时候,花似雪突然就拉住了安苡萱的手示意安苡萱不要再说下去了,安苡萱脸一红,抽回了手。
秦观月狐疑道:“什么钱?”
花似雪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的。”
……
即便此时花似雪一想到安苡萱便觉得心中苦闷,但是想到那时自己逛妓院忘了带钱,还是第一次见面的安苡萱为他付的钱,便不由的有些好笑,从那以后,花似雪再也没用逛过妓院,甚至连酒都很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