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爪子并没有摸到襄萍,襄萍就一记强有力的功夫将他的爪子掰成一条弧线,霎时,他的脸孔一转痛苦,大声叫嚷:“啊…!”
“快放手…啊你!”
姜成啊姜成,你怎么敢的啊,你说你惹她们三个当中谁不好,偏偏去招惹襄萍,你这不是自讨苦吃麽,自求多福罢你,眼看姜成被襄萍戏弄了,姜武姜冲顿叫道:“大哥!”
“臭婆娘!快放了我大哥!”说时,二人便刷的一下腾了下来。
襄萍又怎么可能依他们呢,姜成不仅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且还准备上手羞辱自己,这就算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可能忍,故越掰越用力,几乎一下将姜成的五根手指与手背几乎快要重叠了。
“啊!”霎时,姜成脸色幽红,就像是比吃了苦瓜还要痛苦,大叫了出来。
“大哥!”
“大哥!”
“臭婆娘!你到底想啥子!”
说时,姜武姜冲急得准备抬刀动手,林希起身道:“你们两个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她会对你们大哥做些啥子!”
林希说的没错,眼看刚刚襄萍只是轻轻那么一用力就将姜成的手几乎折叠起来,不难看出她武功极高,不能硬来,故姜康起身抬手止住,道:“好了你们两个!还不够嫌丢人吗!”
“爹!”二人同时回头应了一声。
姜康没有理会二人,而道:“林师爷!还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咧不争气的儿子!”
“这我也做不了主啊!她们三个都是我的姑奶奶,我平时也不敢随意惹她们!”
“哥!你才姑奶奶!你全家都是姑奶奶!”都甚时候了,林希还这么调皮,不过襄萍似乎有些不乐意了,不禁嚷道:“你惹我们的时候还少麽!”
“看罢姜长老!我没说错罢!”林希皱起两道眉抬手指着襄萍,道:“这我可真没办法咯!”
“那既然这样的话,老夫只好叫人了!”说时,姜康脸色骤然一变,就好像换了一个人,抬手道:“来人!”
话音刚落,霎时,从屋顶屋子周遭齐刷刷的落下乌泱泱一大群举刀的人,一眨眼将整个屋子团团围住,姜康道:“林师爷!老夫已经给你们脸了,是你们自己不要脸而已,故怪不得老夫不留情面了!”
既然姜康原形毕露了,也没甚好跟他兜圈子的了,林希一转刚才谦谦之态,道:“姜长老,您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其实你早就知道我们要来是罢!也早就埋藏了人在这儿了是罢,就等我们自己落网是罢!”
“神断不愧是神断!不过很可惜!你反应得太迟了!”姜康冷笑道。
“您可别忘了!您儿子姜成现在正在我们手里呢!”
说时,林希凝了一眼襄萍和姜成,襄萍两只眉毛皱成两条小蚯蚓,忽猛地有一用力掰他的手。
“啊!爹救我!”
姜武姜冲二人脸色倒是担心不已,姜康脸色却依旧没甚变化,就好像姜成与他无关一样,心平气和道:“林师爷!其实老夫很是欣赏你的睿智,在你来寨子前,老夫就知晓了你的那些丰功伟绩,也很想跟你尽快见上一面,只是老夫也清楚像你这样果敢睿智的大明人,是不可能为我这个羌人卖命的,所以既然你我注定不同道,那我只好将你除了,永绝后患,以免今后成了老夫的绊脚石!”
“信不信我现在就命她杀了姜成!”姜康脸色上丝毫看不出紧张,反而还露出一抹笑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姜成只是他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林希凝了一眼襄萍跟姜成,回头急道。
“你大可以试试!你今日出的了我这屋子半步,老夫就不信姜!”
说时,乌泱泱的那群下人肃杀的脸色骤使这屋子凉意十足,林希顿一惊道:“您就不管您儿子死活了?”
“方才老夫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今日若是出了这屋子,老夫就不信姜!”
姜康还真是个狠人,为了抓大伙儿,不仅处心积虑设下埋伏不说,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敢下作赌注,林希一下不知道怎么收场了,毕竟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回眸凝了一眼襄萍她们,她们除了皱起两道眉,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婆娘!我劝你现在赶紧放了我,不然到时候我可成了寡夫,只得每年清明节给你上香!”
现在局势明显偏往姜成那边,无论放与不放姜成,都无关紧要了,他们显然这是蓄谋已久,执意让大伙儿有来无回啊。
“哥!怎么办?”襄萍没有掰他的手了,因为她也知道掰他的手指也没用了,于是道。
林希没有应话,而是大脑疯狂的像打字机一样转动,然而思及半晌却没想到法子,不是不敢赌,而是不能赌,只要自己现在动手杀了姜成,汉羌两族恩怨必定加剧了,而且朝廷若是知道的话,破坏两族关系的责任自然落在自己与陆布政使身上,还有襄萍她们没一个能逃的,故不能赌。
若是这样的话,为今之计只剩仅有一招了,跟他们拼了,可一旦动了手,势必回不了头,显然姜康已经算到了这一步,他就是要看自己怎么抉择应付,因为他知道无论怎么抉择,他都是胜利的赢家,既然自己无论怎么抉择都是输,那就只能跟他们硬碰硬了,最起码让他赢得别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