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带走自己儿子的吴虎,孙彦伯既是来回走动又是不停搓手,显得有些拿捏不定。
白槿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当然,吴虎也发现了这老头的异常举动。
“看你这架势,想必你便是那纨绔小子他老子吧!”
吴虎一脸笑意,完全猜不透他有何目的。
此番场景将镇妖司在普通人心中的地位显现无疑。
孙彦伯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问道:“是的吴大人,那正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我就想知道我那孩儿如今怎么样了,看在老头我连夜奔波的份上,还请吴大人告知,老头子感激不尽!”
说完,拜倒在地。
“死了!”
孙彦伯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宛如一个晴天霹雳,但他还是强装镇定问道:“啊......吴大人您......您不会是在说笑吧!真的假的......”
“假的!”吴虎脸面上依旧挂着笑容,继续说道:“你儿子倒没什么大问题,有事的是你!”
“这么跟你说吧!你那宝贝儿子将你这些年在平遥镇的所作所为全都抖露出来了!”
此时的吴虎已经收起笑容,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声音突然变得洪亮,几乎是吼着说道。
“好你个孙彦伯!你便是这么当镇长的?嗯?”
一句训斥将孙彦伯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止他,就连周围人群不自觉的让出一大片空地。
孙彦伯的声音在哆嗦,“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那就看你表现吧!”
吴虎说完便不再理会,而是走向白槿。
“忘了问你了,这个时候到了玉河镇,可是昨日连夜赶路?”
白槿如实回答:“是啊!可真够远的。”
“哦?”吴虎有些诧异,“路上没遇到什么问题?”
“还真遇到了!”
白槿此时回想起昨夜的遭遇都有些心悸,“不光遇到了,而是还死了孙家十多名护卫,你瞧,二十名护卫就剩下他们几人了!”
“嘶!”
“难道真有这么巧?你且细细道来!”
白槿将昨夜之事详细说与吴虎,他越听着,表情越是夸张,最后直接抓着白槿肩膀,十分认真的问道:“哈哈!还真被我猜中了!你快说说,之后是不是来了神秘高手将那鬼物重伤!”
“没有啊!”
“啊!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那你们是如何脱身的!”
吴虎显得异常焦急。
“咳咳!”
白槿刚想解释,不料趴在地上的孙彦伯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凑了过来小心翼翼说道:“咳!吴大人,此事我知道,我们一行人今日能完好无损站在这里,全是白公子的功劳!”
吴虎面容惊悚,表情夸张,道:“你......你的意思是说,是白槿将那鬼物击退的?”
“正是如此,他们几个都可以作证!”
孙彦伯指向身后几名护卫,几人意会,连连点头。
“真叫人难以相信!瞧瞧,这家伙便是你们昨夜所遇到的鬼物!”
吴虎伸手指向暗红色铸铁囚笼说道。
“真是少年出英豪,我吴某自认不凡,但在你小子面前还差远了,来!再与我说道说道!”
这个世道越来越离谱了。
经过一番讨论,尽管白槿依旧不敢相信,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镇妖司所认为的那个神秘高人正是白槿,而白槿昨夜所伤的鬼物正是铸铁囚笼里这头恶蛟。
以至于玉河镇镇长亲自出面道谢,将白槿的功劳说的怎么怎么般伟大,也难怪如此,那妖物常年活动在玉河镇周边,作恶多端,无奈朝廷一直不曾派出强者来管理此事,如今这祸患已除,白槿自然而然被认为是首功。
“白公子您就莫要推辞了!您可是我们玉河镇的大功臣,这些黄白之物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相比孙彦伯,这玉河镇的镇长完全是另一副模样,衣着简朴,和蔼可亲,此时正将一小袋钱财往白槿怀里塞。
白槿却说什么都不能接受了这份馈赠,自己昨夜出手也都是保命而已,并没有别的想法,就这么拿着实在是受之有愧。
道别了玉河镇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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