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圣带着穆青青离开了,婚礼也恢复了原状。
刚才天空中发生的异变引起的恐慌也很快就被平息。
那些胆小的城里百姓离开后倒显得婚礼有了秩序,对于刚才的情况白槿又表态一番,算是给宾客们一个交代。
夜已深,宾客们开始起身纷纷离开,现在才是白槿最关键的时刻。
一下子娶了三房娘子,实在有些匪夷所思,走到洞房门口才发现又出了问题。
应该先找哪一位?
关键,好像谁排在最后都有问题。
虽然之前早都定好了,三位娘子没有妻妾之分,都是平妻。
但这入洞房可是一大学问。
白槿纠结万分,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在三人门外徘徊,到了最后居然借着酒劲差点在门口睡着。
难啊!
可这是洞房花烛夜,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干脆将这个决定权交给没有感情的炼神壶,将其将其放在地上当成了一个转盘指针,停下来后发现壶嘴对的竟然是秦昭雪的房间。
好,就这么办!
有了注意后,立马起身推门而入。
秦昭雪顶着红盖头坐在床边,很是端庄,像是已经等了好久了。
相比芳香扑鼻的新娘子,一身酒味的白槿就显得很是不搭调。
缓缓走上前拿起秤杆将新娘的盖头挑开,一张绝美的脸显露了出来。
敢说这是白槿生平见过她最好看的样子。
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金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
从没见过她笑的如此会心,一时间空气似乎凝固了。
端起床边矮几上的酒壶,斟了两小杯,双手地上前:“娘子请!”
“相公请!”
本该是交杯酒,红烛焰,含羞带怯君共眠。
但接下来却让白槿失望了。
秦昭雪言笑晏晏:“相公可曾去过两位姐妹的房间?”
“还没。”白槿坦白道。
“那相公还是先去顾姐姐的房间吧。”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新婚之夜白槿被秦昭雪赶了出来。
还能怎么办,白槿也很无奈,只能再次推开顾念念的房门。
同样的操作,先是挑开红盖头,接着喝交杯酒,最后依旧被惜儿她娘顾念念给赶了出来。
原话是:“相公还是先去婉儿妹妹房间吧,我这边不重要。”
这话说的,她们三个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不分上下,何谈哪个重要哪个不重要。
但是有什么办法,到最后还是摆脱不了被新娘顾念念笑推出洞房门的命运。
最后,白槿还是心灰意冷的推开了聂婉儿的房门。
今日的聂婉儿让白槿想起了在北荒大山初见时的场景。
不过红盖头下的脸上却没了以往的淘气,仿佛在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
“相公可曾去过两位姐姐的房间?”
一问道这句话白槿就感觉到情况不太妙,终于忍无可忍,放下酒杯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对面。
聂婉儿一阵慌乱,白槿笑着问道:“你们三个是不是商量好的?”
“哪……哪有呀!”
“相公你在说什么?”
聂婉儿一脸无辜,白槿则一脸的不相信:“真的?”
“真的不是商量好的不让我进屋睡?”
“哪有!”聂婉儿一口否决:“我是为相公好,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还是先去姐姐那边吧,不然婉儿心里过意不去。”
还能说什么,白槿生无可恋的起身道了声晚安。
随后便出了门。
新婚之夜很漫长又很短暂,整个白府的人都在猜测昨夜白槿经历了什么。
尤其是丫鬟们,一大早便开始了议论。
“你们说姑爷先进的哪个洞房呀?”
“这还用猜,当然是念念娘子的房间。”
“那可不一定,我猜最先找的是昭雪娘子,毕竟昭雪娘子长得最好看。”
“不不,你们都猜错了!”
“哦为什么?”
“我猜一定是婉儿娘子!因为婉儿娘子最年轻,男人都喜欢年轻的。”
“有道理!”
……
丫鬟们的议论只在私底下进行,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而此时的三位新娘子却一片慌乱。
新郎官找不到了!
一大早本来是要被新郎领着去婆婆那里敬茶的,可是伺候洗漱的丫鬟们叫开了门之后才发现新郎不在,三位新娘子房间中都不在。
随后便开始动员整个白府,二熊他们的房间里也没有白槿的身影。
到了最后连马厩,护卫房间,甚至连丫鬟房间都找了个遍。
就是没找到白槿的人。
到了最后当顾念念发现他时,居然躺在湖心亭的座椅上睡的正香。
这可尴尬死众人了,经过这一出,不止白府,就连整个瀛洲城都知道了白家主人新婚之夜被新娘子赶出了门。
可白槿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出了聂婉儿的房门后四处晃达,晃达来达去最后来到了湖心亭。
此时正是夏季,夜间的湖心亭很是凉快,再加上喝了点小酒,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然后便出现了如此雷人的一幕。
这便导致随后几天里三位娘子看他的眼神都满是心疼,就连母亲看他也心疼的紧。
为了此事还专门带着三位娘子上母亲那里解释了好几遍。
不过这么一来,第二日夜里立马有了好转,三位娘子像是商量过了一般,没有一人将白槿再赶出去,整整一夜的辛勤耕耘让白槿第二天差点下不来秦昭雪的床。
还好修为高深,换成寻常之人劳作整整一夜估计该废掉了。
本来对妻妾成群充满了憧憬,直到此刻白槿才体会到原来妻子多了并非是好事。
关键这还是开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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