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问出口了!
许修名和魏妥妥心下竟然能都松了一口气!
许修名是憋的,魏妥妥也是憋的。
这么些天下来,一个想问,一个想解释,却都不知道从何下口。
如今一句话问出来,两个人反而都冷静了。
魏妥妥干笑道:“你都知道了……”
许修名心下一沉,眼睛都红了。
魏妥妥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你听我解释……”
…………………………
第二日一早,带着一丝红的元帕被装在锦盒中,送去了许家老夫人那里。
槿儿和茉儿一脸惊喜,不知道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怎么突然就圆房了!
许修名有清早起身读书的习惯,魏妥妥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身边了。
两个丫头偷眼瞧着魏妥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魏妥妥从懵怔中回过神来,脸颊腾的烧起来。
槿儿和茉儿见她如此捂嘴偷笑,茉儿问道:“大少奶奶可还好?”
“嗯……还,还好……”
就是双腿发酸,下身还有些痛……
槿儿忍不住好奇,问:“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怎么突然就……”
魏妥妥难为情的摸了摸鼻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明明一开始两个人都剑拔弩张的,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床榻上去了,解释着解释着就把衣服都脱了……
魏妥妥被欺负的哭了,许修名就慌了。
又是帮她沐浴,又是给她擦药,然后哄着哄着,就又开始欺负她了。
两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大少奶奶要不要再多睡一会,大少爷吩咐了,今日不让任何人来扰您。”
魏妥妥昨天没落黑就被拖到了床上,半夜只垫了几块点心,这会有点饿了,便吩咐先摆膳,打算吃饱了再睡个回笼觉。
槿儿笑嘻嘻道:“大少爷早就吩咐小厨房做好膳食等着大少奶奶醒来,奴婢这就去准备。”
魏妥妥心里犯嘀咕,她昨天到底解释明白了没有?许修名怎么变得这么贴心,难不成是因为误会了自己,所以倍觉愧疚?
正想着,早膳便送了过来。
只是魏妥妥没想到同早膳一起进来的还有许修名。
相对而言,许修名似乎比魏妥妥还不自在一些。
魏妥妥虽然气恼许修名算计她,但她心里其实是接受许修名这个夫君的,所以对圆房这种事并不排斥,或早或晚,都要发生。
但以许修名的角度来看,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媳妇是自己骗来的,又那么小小一只,他觉得自己有些禽兽……
一开始,他也只是想略微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气死人的小妻子,结果问着问着就冲动了……
“咳,你醒了。”
魏妥妥奇怪的看他一眼,心道这人瞎了?
许修名接收到她的眼神,越发尴尬,默默坐到魏妥妥对面开始用早膳。
他的吃相雅的很,魏妥妥虽然已经见惯了,却仍是露出一脸欣赏之色。
但今时不同往日,许修名被看的脸红,竟然有些坐不住了。
三口两口吃了早膳,便说要出门当值,出门时竟然有些狼狈,在门槛上绊了一下。
魏妥妥看见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阑鹤恨不得在自家主子脑门贴上“丢人”两个字。
不就是圆了个房吗!
又不是跟被人家媳妇圆房!
至于吗?
…………………………
云千亦身死的消息传回宣永候府,众人并没有什么惊讶的,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云老夫人找了一名婢女假扮云千亦送回老家,圆过了这个慌。
至于真正的云千亦,尸身都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更别说操办后事。
云挽心当夜就发起烧来,一连几日下不来床。
二夫人唏嘘道:“这是心结,若是解不开,二丫头往后这日子也是难过。”
云楚忱叹息道:“倘若三妹妹能像二妹妹一般早些悔过,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咱们已经尽力了。至于二妹妹,也只能等她自己想开了。”
二夫人深以为然,“当初咱们费力气给她挑人家,也只是平白做了无用功。”
连姨娘死了以后,云千亦若是消停些好生呆着,不作不闹嫁人生子,等过些年,这些少年时的旧事也便散了,影响不了她一辈子。
可偏偏云千亦不老实,最后把自己给折腾死了,又能怪谁呢?
二人正说着话,丫头冬灵从屋里跑出来,“二夫人,大姑娘,我们姑娘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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