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包裹着整个世界,凉风凛凛的悬峰上因为冬季的初来,换上了薄薄的冷意。
静静的夜空没有星星与月亮的点缀,散发出的灰暗的光辉映衬出,夏侯丞红衣长袍着身的身影。
此时此刻,夏侯丞的怀里依旧抱着身体已经没有温度的银月,安静的坐在悬崖边上,他们的双腿悬空着,从前交融的气息却不在融合。
冷冷的,只一个的呼吸。
夏侯丞侧头,低垂的眸深望着银月的面庞,纤长的手指一直摸他的颊面,一遍一遍又一遍……
表面上看,夏侯丞似乎不想让银月的身体愈加的冷下去,但事实上他是在欺骗自己,他怀中的人其实不是银月。
“我知道你不是老六……一定不是……”口中虽然这么说,可是,他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与无比绞痛的表情,已经深深的出卖了他。
“你不是擅长易容吗……你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易容骗我吗?”这么说着,夏侯丞的右手还是一直一直在他的脸上摸着什么,企图找出他易容的证据。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好久。
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夏侯丞,放肆的泪越下越大,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涌,即使被朦胧了视线,他还是万般不舍的望着闭上双眼没有呼吸的绝美男子。
“混蛋!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对着一直不回答他的银月,夏侯丞落泪大吼出声,企图扇他巴掌的手,扬在半空又停滞住。
没有人放反抗他的话,没有人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玩笑,天地万物都随风而动,只有躺在他怀里的人儿,一动不动,扯痛了他的身与心。
“啊!”昂头又是一阵竭力的嘶吼。
然而嘶吼过后,他却狠狠的埋在银月冰凉的身体里大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就像一个丢了最爱东西的孩子,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落寂……
逐渐的泪水湿了颊面,打乱了绯色的红衣,刺痛了不知何时来到了夏侯丞的身边的清啼的双眼。
“该回去。”站在了他的身后,清啼开口。
听音,夏侯丞并没有去擦拭狼狈的泪水,他依旧把头深埋在银月的怀里,身颤手抖的,说出了一句让清啼震惊的话:“我死了一定要把我们葬在一起。”
清啼听言瞪大了双眼:“胡说什么?你要是死了教主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们!”
“他这么擅自死了!我就会放过他吗?这个笨蛋!他死了我会笑吗?我会吗?他难道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他难道不知道……我爱他吗……”说着说着夏侯丞眼底凝聚的晶莹剔透的泪又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因为你一直在逃避……”清啼自持冷静的回答。
“呵呵……”夏侯丞苦笑着,紧抱着银月不在说话。
清啼见此也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夏侯丞肯定不愿离开这里,所以,走进他,直接一掌把他劈晕过去,唤上玄霄连同银月一起带下山去。
夏侯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身处宁王府的他,面对冷冰冰的房间,妖俊的面上只有无言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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