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中捣乱以报简熙未能选上将军之仇。换种说法就是我夏远天图谋不轨,改朝换代!”
夏定北本来心中有些不服,听到这里心中一动,自己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宁白心想,这皇帝看来也是个糊涂蛋子,人家说啥他就信啥,还亲自上门来兴师问罪,把人家一腔报国热血浇灭,还硬扣上造反嫌疑,也是个昏君无疑了。
宁白冲口而出:“这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不行就换了他呗,有啥大不了?”
他这话一出,引得众人都回头看他。
夏浅浅听了,急得直抓他的胳膊。
“换谁?”夏远天一时没有意会:“换谁也是夏家关系啊。”
“换了这笨蛋皇帝啊。”
同所有人一样,夏远天一时愣住怔住了。屋子里静得连根针都能听得见,接着就听“啪”的一声,接着宁白就捂着脸,踉跄着后退了数步,撞在墙边桌角上。
醒悟过来的夏远天一巴掌打得宁白找不着北,又跟着上来踢了一脚,直直地把还被那巴掌打得晕头转向的宁白踹在地上,嘴里还骂着:“小子你这是胆大包天了,你连这话都敢说,是不是晕了头了,分不清自个是谁了?”
宁白没想到他作为皇帝身边红人,打起人全没个斯文样子,啥礼义都没有了。
夏远山拉住夏远天:“大哥,这孩子被我那掌伤得太厉害,估计是发心疯了。得再请高太医看看。”
夏远天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夏远山,哼了一声走了回去。
夏远山叫过两个仆人:“你们把少爷扶回去,他身体还没好,病入心肺,扰乱心经,说些胡话也是此病应有之症。让他好好再休息,休得乱跑。”
宁白挨了一顿暴打,被两个仆人架着往外走,边走边听夏远天大声说:“简熙今日之疯话,谁也不许再说,我要是听到一点风声,家法处死!”
宁白被扔在床上,脸上疼痛远超过腹部被踢的那一脚,捂着脸哼哼唧唧地叫唤个不停。
“你能不能不叫了,烦不烦。”突然简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疼啊疼啊。你是真感觉不到疼?”
“真感觉不到。你也该打,那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都是皇帝的臣子。你居然想着换他,怎么想的。”
“你们这,真的是封建啊。”宁白苦着脸蛋儿。
“来了你就得适应,要你这样儿,几天我就没命了。这身体要是被杀了,你也就死了。”简熙威胁他。
“那不行,你得好好活下去。”
“这就对了,以后得小心行事了,别乱说话了啊。”
外伤几天就好了,宁白又动了出门玩的心思儿,他刚要出院子,院内几个男仆便围了过来:“少爷,老爷让你就在院子里活动,那也不准去。”
“这院子我都逛了几千回了,我出去透个气就回来。”
“不行,老爷说你一出去就打断我们的腿,请少爷可怜可怜我们。”
宁白无奈,知道自己强行出去,这几个男仆收拾自己也是挺容易的事儿,只得怏怏地回来。奇怪的是别人没来探望就算了,连夏浅浅这个看他满眼都是爱的小丫头,也没有出现过。
看来冲口而出的那句话,确实是不该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