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你妹啊!脸上一个褶子都没有,留把胡子,你就想装千年老妖?
刘戎听得眉毛直抖,鼻子哼气又问他,“嗯,多大了?”
“二十有八。”
靠,二十有八不也就才28?三两都不到,你居然敢自称老朽?
刘戎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古代,古人结婚早,这人如果按正常年纪成家,28岁搞不好都三世同堂了,于是眼睛一弯,贼贼问道:
“可有孙子啦?”
那人貌似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回她,“老朽家境不好,之前都以事业为重,尚未娶妻。让主公见笑了。”
这下反倒搞得刘戎有些尴尬了,赶紧一拍胸脯,出声安慰,“嗨!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我也尚未成家,同样也是光棍一条!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她笑,他也跟着笑。
两人对视彼此,傻笑了一阵,刘戎觉得好假,咳嗽两声,恢复成正经面容,继续发问,“往后怎么称呼?”
对面之人垂眉顺目,似乎没怎么想就答了,“老朽自然是叫您主公。至于您想叫老朽什么,老朽悉听尊便。”
嘿,刘戎心道,这家伙够圆滑的,忍不住激他,“那难道我叫你作‘狗’,你也答应?”
“哎,主人喜欢叫我做狗,我便是狗;想唤我做猪,我便是猪;若不喜猪狗,还可以骂我一声蠢驴。一切无妨,只要主公开心就好。”
他这话说得讨巧,若是在别的地方,主人听了一定欢喜,甚至有些素质低的,还会哈哈大笑起来,指不定就能讨得赏钱。
刘戎却越听,越觉得心里不舒服,一是气恼目前的时代太不讲人权,上来就视人如猪狗,又没法同这里的古人争辩什么。难道给他们洗脑,说马列主义,**思想?说人人平等,女性解放?
另一方面又觉得,面前之人太过油滑。实际上从他进亭子起,刘戎已经开始着眼细处,暗中观察他。可惜到目前为止,此人说话做事,行为举止,都透着一股万精油的味道,句句话答得滴水不漏,举重若轻。
刘戎问了这么久,愣是套不着一丁点有用的信息,顿时有些恼火,干脆收回笑容,垮下脸道,“说得倒是讨巧,但我刚才见你进来的时候,貌似很不乐意跟着我。”
刘戎笑时,由于眼带桃花,看着让人如沐春风;若是不笑,面相中那股与生俱来的七杀之气,便立现眉宇之间,强大的气场,压迫得人不敢怠慢。
更何况刘戎这话说得可轻可重,要看听话之人怎么理解。若是笑着问的,倒也无妨,挺多算是领导关心关心下属需求;偏偏刘戎前一瞬刚变了脸,说这话时,语气神态都颇为严肃,那人闻言,山羊胡须抖了抖,站起身,对刘戎深深作了一揖,“主公,老朽惶恐……实不知老朽此前哪番作为,让主公产生这等误解……”
刘戎见他仍不愿意说实话,一直唧唧歪歪对自己敷衍了事,索性一扬手,制止住他继续解释的苗头,看着桌面上的杯子,咧唇笑道,“我可听说,你一直想去七公子那屋伺候。”
说完,转脸看向他,笑意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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