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边的空袖子在夜风中晃荡,却丝毫不影响他在临跨门槛之时,快速用左手掐了一把美艳少妇的屁股。
那美艳少妇好像很习以为常似的嗔他一眼,眸中非但没有丝毫怒气,反而充满了娇羞与偷丨丨情的愉悦。
大厅内的人们都隔得较远,不一定看得到他俩的这个小动作。而坐在门边位置上的,大多都是低阶的官员,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即使有人看见了,也会装作没看见。
刘戎也坐在门边,看得直皱眉头,心道:这侯门大户,人员关系纷繁复杂不说,藏污纳垢的地方还真不少,也就表面看着风光罢了,内里都不知道已经腐烂成什么样子了。
那胖子近在咫尺,却完全没发觉自个儿的媳妇正在被自己亲哥吃豆腐,而且还乐在其中地跟人眉来眼去。
看样子他是真傻了。要不然这种事,搁哪个男人身上,都是万万不能忍的。
史隘乾结巴地声音,从耳后传来,“主……主公,你看见没?”
刘戎一听,就知道这机灵鬼肯定也看见了刚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于是赶紧偏头,竖起一根手指挡住嘴唇,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史隘乾立马领悟,很快闭上嘴,不再出声。
刘戎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领略到:那傻胖子应该是刘十四。而西南王一共只剩五个儿子还活着。那独臂男人,毫无疑问,就是刘七了。
哼,正主终于来了哈。
我倒要看看,这刘七究竟是有什么本事?能让史隘乾这么大一财主,不惜冒着被打死的危险,也要去他那儿。
刘戎一面思考,一面目不转睛地观察他。
而刘七此时已经故意甩着那只空空如也的袖子,流里流气地走到刘十身旁,八字眉一挑,笑出一口黄牙,目光内全是幸灾乐祸的神情,“哟,怎地?十妹妹又想换丈夫?”
刘十赌气,站在原地,不吭气,也不理他。
刘七看样子是个厚脸皮的,见状也不恼,嬉皮笑脸地对刘十道,“别闹了,差不多就得了啊。”又指了指跪在刘十腿边的青年,“你看他给你吓得……啧啧啧,真够可怜的。行了,赶紧乖乖回去坐好。父王还有事宣布。”
“谢谢七哥!”那青年一看刘七帮自己说话,很是感激地望他一眼,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想拉刘十往他俩的座位上去。
刘十知道自己这次闹大了,这会儿也很顺从,任由他拽着袖子往旁边走。
刘七却悄然凑近刘十的耳畔,低声道,“这种小事,岂用劳烦父王,跟哥哥说一声不就完了吗?何必搞这么大动静。”
刘戎正在纳闷,刘七又补充一句,“明天记得来衙门找我,七哥给你办。”
刘十立马回头,眼中一亮,笑嘻嘻地跟着相公跑了。
刘七嘴角一歪,腮边道道褶子皆透露着得意。他走到主座台阶下方,微微朝西南王颔首,“父王。”却没喊王妃,而是径直走到跟他差不多年岁的四十六太太面前,恭敬地叫了一声,“十三姨。”
十三姨?我还黄飞鸿咧!
刘戎完全懵了,扭头问史隘乾,“这咋回事?”
史隘乾道:“刘七的娘原先也是从江州嫁过来的,早几年生病死了,所以西南王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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