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办才是。”
徐小白走出玉衡的房间,回自己卧室躺下后,不多时也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天未亮,徐小白伺候潘朗更衣去早朝后,玉衡就來给她梳洗打扮。她穿了身暗红色遍地绣花如意祥云褙子,梳了个弯月髻簪了九尾凤簪和一朵刚开的牡丹花,一身喜庆。
因为省略了去女方接人这个环节,其他环节也简化了很多,婚礼和宴席都在杜鹃的新房里进行。
婚礼十分热闹,徐小白在一旁看得也开心,比她成婚时那复杂仪式有趣多了。秦大帅的新郎服很合身,看得出來秦大帅很开心,她衷心希望秦大帅跟杜鹃能幸福。潘朗是在晚宴时候來的,热热闹闹敬酒后,徐小白借故去如厕,沒带任何随从和贴身宫女在附近转悠。
她在等杀白出现,刻意制造机会让杀白出现。
她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抬头看旁边的树上飘过來一缕白纱,杀白,带了个白字,喜欢白纱是正常的。可白纱还沒飘过來,就瞧见一袭黑衣的黑衣人持剑靠近白衣人,黑白两人空中舞剑,让她十分紧张。
黑衣人不消说,就是了无痕。因为了无痕身形特别,而且潘朗曾在旅途中无疑透露把了无痕安排给她当暗卫,不是非常危急的情况下,了无痕是不会出现。出宫那次马被箭射中,那伙人就是了无痕带人解决的。
她很感激了无痕一次又一次帮她,可她这次该怎么说呢?难道大喊了无痕你快把她给放了,让她把我绑走吗?这样肯定是不行的,这样激烈的打斗,她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要是杀白被捉了,她的后续设想,很多事是行不通的…
怎么办?必须让了无痕放过杀白,让杀白有机会劫走她…她想了个笨法子,大喊大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刺客,抓刺客了。”这地方有些偏,叫人不是那么容易,她只得继续扯着嗓子喊了好几遍,树上正激烈打斗的了无痕搞不懂她到底怎么想的,差点被杀白砍了一剑,了无痕逃走了。
杀白真不知道她是真蠢还是假蠢,有个绝世高手帮她,她还大喊那些庸兵來抓刺客,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最终杀白不负徐小白厚望,把徐小白敲晕抓走了。
一盆冷水浇到她身上,她冷的抖了抖,眼睛试着睁了好几次,却发现眼皮犹如千斤重,根本睁不开。耳朵旁有脆生生软糯糯的呼喊声:“母后母后快醒醒。”
是平哥儿和安姐儿的声音…
她努力睁开眼皮,一看果真是她日思夜想的两个孩子。她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孩子们别怕,你们不会有事的。”
她四处打量这地方,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霉味,虽隔个一米就点了个火盆,却掩饰不住这地方的阴森之气。她和平哥儿安姐儿像动物一样被关在一个超大正方形铁笼子里,铁笼子四个角被四根比手臂还粗的铁链拴住,沒有钥匙想逃出去恐怕是痴人说梦。
安姐儿哇哇大哭,“母后,昨晚有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吓我们,我和哥哥吓得都不敢睡觉。呜呜,母后,我好害怕。”
大概是听了安姐儿的叙述,平哥儿也想起昨晚的恐怖事情,也哇哇大哭。听着两个孩子大哭,她心都碎了。“平哥儿和安姐儿乖啊,咱们不哭好不好?娘亲在这里,你们不要怕。娘亲会保护好你们的,你们不要害怕。”
“哟哟哟,真是母子情深,叫人感动呢。”伴随着随意的拍掌声,徐小白看到一个穿着白纱衣的女人朝这边走來。是凭幽沒错,声音比从前多了几分冷冽。现在,应该叫杀白了。
徐小白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边道:“好久不见啊,老朋友,沒想到我们初次见面会是这种方式。啊不对,其实我已经见过你了,只是你沒认出我來。”
杀白哈哈大笑,“就是那次扫树叶吗?你当真以为我沒看出來,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你瞧见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装作沒看到,屁都不敢放一个…”
并不是不敢声张,而是时机不成熟…她不想就这样把湘贵人和寂欢的丑闻捅出去,对皇室來说沒什么好影响。现在不是嘴硬的时候,她淡然道:“杀白,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
“懦弱的人只会说这一句,你不是有本事吗?有本事你來报复我们啊…哈哈,被锁在笼子里沒一丁点武功还这么不自量力,也不拿镜子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她懒得跟杀白嘴上耍狠,“我要见赵湘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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