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动摇了?
她一点也不怪南宫清绝爱上雪笑,她只是不想在去过以前的生活,她得到过心灵上的自由,若是在去过以前度日如年的日子。
她会崩溃的……
“夫人,庄主来了,奴婢先退下。”冷柳见庄主踏进屋内,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谈夙烟掩好微愁的神情,眸光扫向走进来的南宫清绝,声音淡淡的:“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某人且不是要饿肚子了。”他勾起唇角,高大的身躯在她身旁坐下来,眸光温柔的看着她面容。
她菱唇微努,伸手接过他手上的米粥。
不管心情在怎么郁闷,也不能饿坏了她的孩子。
“是我疏忽了。”南宫清绝大手揉了揉她青丝,突然冒出了这句话来。
谈夙烟抬起迷茫的眼眸,有些没理解他的意思。
“知道你向来喜素食,却准备了一些大鱼大肉。”他这是在跟她示好道歉吗?
“你表妹来了,不必顾及我的,你去陪她吧。”她仿佛没有听见那句话般,低头继续喝着米粥。
“吃醋了?”南宫清绝眼底笑意显然。
她的心思,总是能被他很轻易的看透,似乎她在想些什么,在他心里都跟明镜一样。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可是她的绝表哥,又不是我的绝表哥。”谈夙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反正一肚子的火气。
“不是你的绝表哥,但是却是你的绝相公啊。”南宫清绝俊美的面容上浮起满足的笑,她会吃醋,代表心里面还是有他的,不是吗。
“我讨厌……”谈夙烟牵动唇角,眸光转向别的地方。
太多女人叫他绝,她才不要。
“有了孩子就不要相公了?”他怜惜的将下巴去蹭她肩头,语气软软的,似有撒娇的之意。
一个大男人的,对一个小女人撒娇,谈夙烟不适应极了,不过心也渐渐的软下来,喝完剩下的米粥,将碗放在一旁,就合衣背对着他躺了下来。
薄情寡欲的男子若是撒起娇来,也是同样能让女子招架不住。
南宫清绝高大的身躯朝眼前温软的身子贴了过去,亲昵的将她搂个满怀,他完美的薄唇亲了亲她肩头,温柔的低喃着:“夫人,夫人,夫人……”
“你别缠着我呀。”谈夙烟小脸上已然是红的要滴血了,什么时候被他这样搂着喊过?
她小手伸到他大手上,想去推开他禁锢自己的手臂。
“夫人,我们亲热下好吗。”南宫清绝深邃的墨眸划过暗红,声音都变的嘶哑起来,他鼻尖朝她青丝上一嗅,动作轻浮,却又优雅无比。
谁会把如此羞人的事情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谈夙烟见他也变的越来越不正经,想说他,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她的相公应该是翩翩君子,怎没有点衣冠禽兽的错觉。难道正如娘亲所说,男人都是披着衣衫的饿狼……
“别紧张,我们轻点不会伤到孩子的。”南宫清绝大手去解开她的衣带,自从与她成为真正的夫妻后,一直寡欲的他,却经常想着与她缠于床榻上的画面。
哪怕是在书房,面对众多商家的时候也想。
“别…别这样。”谈夙烟衣衫不整,露出了雪白的肩头,还有修长的细腿,她微微挣扎着想要逃开,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儿。
娇软的身子被他手臂一带,被迫的跪坐在他身上。
“凤邪说让女人在怀孕时快乐的方法有很多,不过我想若是我照他的做了,你会好一段时间不好意思见我,所以别挣扎好吗,按你能接受的范围来。”南宫清绝长指将她身上的衣物如数解下,丢下了床榻。
谈夙烟别说脸红了,她浑身都绯红了起来。气息渐渐的紊乱,他还拿这么羞人的事情跟雪笑的夫君讨论?
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被他乖乖的搂着了怀中。
南宫清绝见她羞的快缩回被窝去,当然也没有告诉她,凤邪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女人快乐的。
他绝尘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宠溺,吻住了她微启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在白皙的脸肌肤飘荡。
下一刻。
谈夙烟的眼眸变的迷离忘神,娇软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如何欺负……
久良,当一声低吼响起后,房间里蔓延着一股迷情的气息,烛火被重新点燃而起。在那床榻之上。
被累坏的人儿正浑身虚弱的眯着眼倒在被褥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男人带给她的那种极度美妙的快乐,让她战栗不已,连指尖都忍不住地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