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轻回过神来,“庄侧太子妃身为妃子不守妇德,为了一己私欲陷害他人,差点害了人命,且扰乱了后宫风气,故本宫将庄侧太子妃禁足在庄香宫中,此生都不得踏出庄香宫一步。”现在父皇卧病在床,宫中的事他都可以自己做主,可以说他现在就是北国的国君了。
这庄侧太子妃是军队副将的女儿,他怕引起君臣之间的不和导致其他的严重后果,因而不好做的太过,只得禁足,至于其他人,他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他已经容忍那些人很久了,虽然他此刻很想为心爱的女子做些什么,但此时此刻确实不是时候,但他相信很快就可以,这北国的天下,甚至是流云国的天下都将被他一人掌控,他中将会做一个真正的霸主,一个好的明君。
庄侧太子妃在哭喊中被人架了出去,很久过后这大殿内才清静下来。
刚清静下来,然便来了。
然进到大殿中,夏侯轻便走下来。
“雪儿她怎样了?”夏侯轻问道。
“我说过,有我在,她会好起来的。”然淡笑,“这次谢谢你了。”
夏侯轻终于放下了心,虽然此刻很想立刻就见到她,但还是把重要的事其谈完吧。
“不要说谢谢了,不是我,她也不会被我的妃子陷害的。”他有些自责的说道。
“别这样说,如果不是你,她在通郡可能就不测了。”然摇摇头。
“呵呵。”夏侯轻呵呵一笑,不再争辩,“无论怎样,她能活着,好好的活下去比什么都好。”
“是啊,好好的活下去。”然叹道,“但现在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还是未知呢!”
“此话怎讲?”夏侯轻问道。
宅子中一片安宁,鬼泣在院中看书,到晌午的时候,丫鬟做好了饭菜端到他面前的石桌上放好。
“鬼泣公子,可以用膳了。”丫鬟布好菜道。
“不急,等等再吃。”鬼泣不冷不热,不紧不慢的说道,眼睛依旧看着书。
忽然屋子里,一阵声响,接着慕千雪披着件长袍就冲了出来,
“然。”嘴里还大叫着然的名字。
鬼泣见她只着了里衣,外面套着长袍子就跑出来了,长发散落在背后,脸色不似之前的青灰,已经转白了许多,嘴唇也由暗紫色变回了红色,虽然还是暗红色,但看起来气色比之前要好的多的多了。
“现在入初冬了,多穿点衣服在出来。”他说道。
慕千雪却似没有听见,冲到鬼泣面前,手撑在石桌上,
“他去哪儿了?他走了嘛?”急乎乎的说道。
鬼泣凝眉,“去给姑娘拿件衣服出来。”他吩咐一旁的丫鬟。
丫鬟本就是要去的,鬼泣说了,她便小跑着去了。
“快告诉我!”慕千雪说道。
“他去宫里了,一会就回来。”鬼泣说着,见丫鬟拿了衣服过来套在慕千雪身上。
“他怎么不说一声啊?”慕千雪撅嘴说道。
“我们吃饭,他就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了你再问他。”鬼泣说着便拉着慕千雪坐下。
慕千雪轻哼一声,“等他回来一起吃吧。”
“你现在还病着,吃饱了在等,等他回来再让丫鬟做就是了。”鬼泣把碗筷给她摆好。
“等他回来。”慕千雪坚持道。
鬼泣气结,这女人就知道然,到底有没有想过有个人为了她也是同样的几天几夜没有休息好没有吃好了,之前为了救她更是急得不知道如何了,只知道要争取时间,马不停蹄的赶路赶路再赶路啊?
“怎么,现在一刻也离不开他了?”鬼泣皱眉道。
慕千雪闻言一愣,随后凝眉,轻哼一声表示他说的不对,之后才看向他,这才发现,鬼泣比起以往似乎是憔悴了许多,黑眼圈也很明显,也瘦了许多,眼中还有血丝。
慕千雪抿嘴,心里升起一丝愧疚,淡声道,“好吧,我们先吃饭吧,说不定他在宫里就吃了呢。”
吃完饭,又过了几个时辰,差不多到了晚饭的时间,然才回来。
慕千雪见然回来,“然。”
随后便扑上去抱着他,然在她跑过来时就张开双臂,稳稳的接住她,抱着她在原地转了个圈,也不管旁边有人在。
鬼泣凝眉,还不习惯两人突飞猛进的关系。
丫鬟们都面红耳赤的低下头,自觉的当起了透明人。
慕千雪抱着然,抱怨起来,“你去哪了?干嘛都不跟我说一下啊?你最起码说一下才能出去的,你知道不知道啊?你这样,我会担心你的。”
“好好好,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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