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亲吃完晚饭,来到和蓝枫相约的地点,蓝枫已经在等。
“小夕你好墨迹,都等你好长时间了。”
“没有办法,遇上一个给老爸说媒的。”
“怎么样,成不成?你未来那个后妈是谁?”蓝枫好奇的问。
“得,我后妈的宝座永远为你妈留着,别人我一概不纳,怎么样?我对你够好吧!”我似真半假的道,主要还是想试探蓝枫的反应,我知道在前世他很抗拒。
“叫你爸别打我妈主意,我妈永远是我一个人的。”蓝枫激动的道。
“切,谁稀罕。”这种事情,来日方长吧。如果越是明说,或者劝慰,蓝枫只会越反抗。很多男人对老妈都有一种变态的迷恋。况且是一直以来相依为命的蓝枫母子。“好了,快干活。敲一块玻璃就够了。”我吩咐。
这边指使完蓝枫,我又小跑的去一处偏僻的山脚下。我要找的人就是住在这里。也幸亏他住这么一处偏僻之地,才令我没有忘记。如果是住在农场的职工两层小楼房里,我是认不出来的。那几排一模一样的楼,对小时候的我辨认已经很困难了,别说是重生还没有多久的现在。农场的人,我都是凭着小时候的单薄印象来辨认,很多连名字都叫不上。还好人小,见面叫别人叔叔阿姨叫不来姓,,别人也不会感觉出什么。
找上这户人家的主人,也是前世有一点点印象,男主人比较爱打抱不平,这是说好听的,说难听点就是爱给领导惹麻烦,多管闲事。否则按照场里职工标准,只要工作满年限又是结了婚的,都有一幢小楼可以分配。而比他们夫妻来的晚的都分配到了房,他们却住在这么偏僻的山脚下,据说也是管闲事管过了头,得罪了场里的某位领导。不过我还是比较佩服这家人的勇气,这个年代顺溜拍马的人太多。就算是已经当了场长的老爸,郑美芬的事情也不愿意随意的处理。因为她的背后站着一个和老爸同等级的农场一哥。
敲开了这家的大门,还不等我开口,开门的妇女就热情的把我拉进了门。
“是刘场长的闺女吧,请坐请坐。姗姗,刘场长的闺女来找你了。”
听到妇女喊话,我莫名了,这个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家的女儿我还认识?
走进屋子,迎面一股子潮湿味道,房子虽然破败,但里面也收拾的井井有条。
此时,昏暗灯光下,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吃饭,可能母女两都吃过了,独剩下男子。
“阿姨,我叫刘夕,你叫我小夕吧。我不是来找姗姗的,我是来找叔叔的。”我礼貌的道。
“找我?”正在吃饭的中年男子疑惑的从饭桌转身。
“叔叔好。我是来麻烦叔叔的。”
“怎么了?小夕你什么事情要找我爸爸?”这个时候从内间走来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黑黝黝的,轮廓间和男主人比较相像。我想起来她还真是我同学,甚至小学转到市里读书后,也和她转在同一个学校同个班级。前世她不太惹人瞩目,所以我也没有太大印象。不过看到人我还是认得出来。
“姗姗,今天我和蓝枫玩,结果我们两个把幼儿园窗户给敲破了。我爸爸又去加班,蓝枫怕被邱老师骂,所以我想找叔叔帮忙修窗户。”
“你们敲坏玻璃,人没有受伤吧!”胡姗姗的妈妈关切的问。
“没有,就是玻璃被我们敲坏了。”重生以来,这是除了爸爸外第一个对我真心关切问候的人,也许这只是对方不经意间的一个问候,但让我感觉很温暖。她们这家人不但热心,还都是很好的人。而就这样很好的一家人,却被人挤兌到了这里。连因有的住房也分配不到。
“好,你等我会儿,拿好工具就和你去。”匆匆的扒完饭,胡奇助从房间角落找了块多边的玻璃,背上工具包就准备和我出发了。“老王家装修房子用剩的角料,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小夕,你看看,你们敲掉的那块玻璃用这块够大了吗?”
“好像够大了。”我点头。
“爸,我也去。”胡珊珊也跟了上来。
来到幼儿园,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月亮把大地照的银白。胡奇助先翻过墙,然后把我们两个小孩抱下墙。我找到那扇蓝枫敲坏的窗户,就这样,姗姗好奇的观看着修窗户的父亲,而我则躲在黑暗的一角,等候随时出现的那条鱼。
胡奇助很熟练的拿出软尺,量好窗户的尺寸,把碎玻璃从窗户上清理出来去丢掉,又拿出笔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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