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铃身上,你帮我看着点,别让他们太快了,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是始终是最好的,得到后反而不稀奇了。”
“雪竹明白,只是小梅的性子比较没主见,我想让小菊跟着三小姐,并嘱咐小菊机灵些,想必不会出太大的岔子。”雪竹想了想回道。
“雪竹,现在战事平稳些了,我想告诉阿四孩子的事,你觉得如何?”杜萱娘其实太想见李进了,又担心李进一高兴便不管不顾地进城来,打乱大家的计划,所以将这事询问雪竹,实际是想让雪竹给自己摇摆的心思拿个主意。
“夫人早该将这大事告诉大当家了,我早前看大当家为子嗣的事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夫人好不容易有了却不告诉他,我看着都怪不忍心的。”雪竹急忙说道,生怕杜萱娘反悔,忙去拿纸笔过来放到桌前。
杜萱娘用颤抖的双手写下在心里酝酿了许久的几个字,“萱娘有孕二月,阿四保重!”
当李进收到来信,捧着纸条如同被人抽走了魂魄,突然仰天狂笑,不一会儿又抱头痛哭起来,李甲五,李乙六等被吓得一愣一愣,不知那信上是什么惊天消息,将个好好的大当家都弄得如同疯癫。
李甲五上前偷偷地瞄了一眼那小纸条,不一会儿也又跳又叫起来,“有了,有了!”
“什么有了?有了什么?”李进的下属们个个急得不行,偏偏李甲五也是个说话都说不清楚的。
李乙六也上前去看了一下,竟然嘿嘿嘿地笑个不停,仍然是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出。
李进稍微平息了一点,大喝一声,“备马,回果州城!”
李甲五与李乙六立即回头便往外跑,“我们有少当家了,有少当家了!”
李进有后,先不说对李进个人和整个李家的意义,实际上对这些跟随李进的忠实手下意义更大。听过太多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故事,经历过为争权夺位而血腥残杀的人一定会明白,目前的李家有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的重要性。
消息如同狂风很快卷过两万李家军,李家军上下沸腾了,没有跟着李进回果州城的李乙六自作主张犒赏全军,将打算用来庆祝胜利的美酒全部拿出来喝了。
李进带着两千骑兵如旋风般奔向果州城,路经龙泉驿镇时,突然大街上出现一队送殡的队伍。
四名大汉抬着一副薄材,一名老妇扶棺而泣,后面跟着一群着麻衣的孝子孝孙,急驰中的李进眼看就要撞上前面的棺材,忙狠拉缰绳让到一旁。
一名抬棺的大汉却被惊得脚下一软,身子往后倒去,那棺材“哐当”一声掉落地上,刹那间长街上寂静无声。
棺材落地,大凶,送葬之人全被吓得呆住了,突然那老妇人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声,“老头子,作孽啊,棺材落地,子孙绝,我也随你去了吧!”
一时间大街上哭的哭,叫的叫,乱成一团,将个大街堵了个水泄不通,李进皱眉,回头看了看后面涌上了的护卫与兵士,示意让出一条道。
“死者为大,你们先过!”李进说道。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挤上前来,指着李进喊道:“你将人家的棺材撞落地上,就想这样算了?你这是什么英雄好汉?”
李进脸现不耐,“来人,赏银五十两!”
“有钱就了不起啊,”李进的话竟然一石激起千层浪,孝子孝孙们立刻激愤了,“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棺材落地,死全家,我们这么多人命你这几十两银子就能买来?”
李甲五拔剑上前怒指众人,“明明是你们自己没抬稳掉了的,竟然怪我们,你们是那里来的刁民,不知道我们是谁?”
“我们是外乡来的如何?难道外乡人就该让你们如此欺负?”那老妇人突然尖叫道,头上因为对着棺材磕头而鲜血长淌,狰狞无比。
李甲五是个火爆性子,遇到不讲理的老妇杀也不是,不杀更难受,被激得脸红筋胀,剑架在那老妇的脖子上却砍不下去。
李进架开李甲五的剑,冷冷地对吵嚷的众人说道:“你们到底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李甲五数到十,你们还要混闹,别怪我李进血洗长街!”
李甲五一听,开口便数道:“一,二,三……。”
那个猥琐男子似是这群人的领头者,眼睛一转,在李甲五快要数出“十”来时,急叫,“谁撞落棺材谁磕头赔罪!”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