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这一点也不好笑啊……
姜凤第二天出门。
她临走时,专门把赵家的两个小子请过来陪越越玩,还请娄老爹娄婆婆两个做了孩子们爱吃的点心,并且答应了回来时要给孩子们带礼物。
她说的理由是自己要进城给马府的案子做证。有可能要呆上一夜才能回来,说这话的时候超级心虚,眼光直发飘。
越越眼泪汪汪地抬头瞧着姜凤。
他也不哭闹,就是让两边的泪默默地流啊流,流得姜凤心都要化掉,差点就脑抽的要带上越越一起进城去了。
还好有一丝理智犹存。
绞尽脑汁,才编道,“越越乖,你记不记得前天不是那些当兵的叔叔到坏人家里抓了坏人,娘亲才能带越越回家的么?”
越越点点头。
“那娘亲就是要去谢谢他们,还有要做证,才能把那个坏婆娘关起来,再也不能出来害人了。可是官老爷审案的时候,是不让小孩子在一边听的。”
越越眼泪汪汪地又点点头,这才松开了紧抓着姜凤的手。
姜凤坐着马车进了城,在王将军宅院外徘徊了半天。
这才鼓起勇气找守卫通传。
当被领到一间小厢房里的时候,姜凤紧张得不行。
僵直地坐在椅上,手里捧着热茶,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冷的像冰一样。
“这般急着就来了?”
屋里突然出现声音的时候,姜凤惊了一下,差点把手里的杯子给丢到地上。
那声音的主人发出一串银铃般爽朗的笑声。
“哎哟,怕什么,那天不是挺胆大的么?”
帘子一挑,走进来的却是位女郎。
看模样,姜凤还有点眼熟,可不正是那天见过的伺候在王将军身边那位辣女侍从么?
其实那天姜凤心慌意乱,根本就不可能去记这无关人员长啥样,只是这位的身材实在是太,太过惹眼,那紧身衣物勾勒出的球状波涛,实在为姜凤这几年来所仅见。
本来姜凤觉得自己身材不错,可跟这位一比,登时成了豆芽菜了。
“您好,烦劳姑娘通传给将军一声。”
姜凤看这女子面上笑意盈盈,打量自己的目光虽是很有些无礼,但也没有多少敌意,也就不在意她说的那些。
那女子笑道,“姜娘子莫心急啊。我家将军现下并不在府里。那马府案子牵扯甚多,将军当然是在审那一干人犯啊。”
“这回可多亏了姜娘子来报信,才能挖出了马仙娥这条巨鳄,姜娘子可知,那马家抄出来多少家产?”
姜凤心想马家在本地数十年的土豪,自然怎么也有个十来万的,王将军其实做这笔买卖,着实不亏。
那女子不等姜凤表示好奇就自动说了答案。
“五十万啊!且马家畜养的江湖中人就有十来个,个个手上都有真功夫,犯的案子还真是不少,那林家劫案,说不得,就是他们做的呢。”
“姜娘子,你倒真是一员福将呢。”
忽然一只带着香气的柔荑放到姜凤肩头,姜凤的头皮轰的一下,直发炸,浑身像是被条蛇被爬上了似的。
赶紧站起身来,干巴巴地笑了下,“嗯,多谢姑娘告知,既然将军有事忙,那我就回去了,等将军回来,还劳烦姑娘禀告一声,姜某万分感谢。”
说着点头哈腰地行个礼,还不忘记拿了个装着二两金子的荷包送给这辣妹。
说不得那天王将军来那么一句就是想逗个闷子,后头根本就忘记了这码事儿,反正自己已是履行诺言,来过了,没度成良霄也不怪自己嘛。
哦吔,太好了!
老纸不用肉偿了,解放了!
姜凤脚底抹油就想溜。
那辣妹却是长臂一伸,拦住了姜凤,笑道,“姜娘子好生性急,就在这里等将军回来呗,将军不发话,我们这些属下,哪里敢发话让姜娘子走呢?快坐下,再喝杯茶,吃些点心。”
姜凤被迫又坐下,听那辣妹倒豆子般说着那马家库房还抄出来多少好东西,马家夫侍的房里又有多少金银细软,什么粮仓里的陈粮光烂掉的就有几十万担等等。
姜凤心想,从这辣妹露出的蛛丝马迹看来,她跟将军,明显是有些个私情的,那自己不是应该被敌视才对么?
这种古怪的态度又是神马意思?
难道只是缓兵之计,茶水或点心里有料?
嗯,有料也好,这样老纸就有了理由了。
姜凤吃的欢,一盘子几乎都被下了肚,倒让那辣妹惊了一回。
眼看天色将晚,辣妹又出去吩咐了端上饭菜过来给姜凤。
四菜一汤,还相当不错。
吃完了饭,姜凤又想走,结果又被辣妹推去沐浴……
姜凤临来的那点勇气都耗光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