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春夏交替的时节,这天傍晚周亭景偎到唐氏跟前,“娘,我难受。”
唐氏闻言把他抱起来,“哪里难受了?”
“头昏昏,嗓子疼。”周亭景难得老老实实不动弹,让唐氏把他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娘,亭景不是染了风寒吧?”周玉儿小声问。
唐氏又伸手摸了摸周亭景的脑袋,“好在没有发烧。”
周筝儿觉得小孩子的病可不容小视,“娘,依我看还是让郎中给亭景瞧瞧吧。”
“外面还下着雨呢,要是出去没得淋了,没病也得弄出病来。”周友平看了看外面下得正欢的雨,觉得现在不是去看病的好时候。
唐氏又摸了摸周亭景的脑门儿,确定没有发烧,才道:“算了,今儿个晚上先给他煮一碗姜汤,要是明儿个还没好,再去镇上瞧瞧。”
小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唐氏也不是很担心。
只是第二天早上,周亭景起得比平日晚了很多,唐氏过去摸了他的脑袋,一下子惊呼起立,“孩子爹,亭景发烧了!”
一家子人闻言都围了过去,周友平也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热烫的温度把他也吓坏了,“孩子娘,快收拾一下东西,我去套车,马上把亭景带到镇上去瞧病。”
唐氏手忙脚乱地收东西,还嘱咐两个女儿,“你们在家带着福儿,看她有没有染上,我和你们爹带亭景去镇上。”
周筝儿见唐氏慌了手脚,赶紧道:“娘,我陪着你们一起去吧,要是有个什么事儿我也能跑跑路。”
周玉儿也道:“我一个人就能照看好福儿,就让筝儿跟着去吧。”
唐氏想想也是,到了镇上是个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准,多个人多双手,就同意了,“那行,筝儿跟着我们一起去镇上,玉儿,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去找你小姑姑帮忙。”
三个人带着发烧的周亭景紧赶慢赶到了镇上,在王家医馆内碰到谭子陵,“伯父,伯母,你们这是?”
“谭小大夫,劳烦你帮着瞧瞧,这孩子正发热呢。”周友平上次受伤后常来医馆换药,所以和谭子凌熟识起来,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似的。
谭子凌闻言赶紧把几人往后院引,“快进来,我仔细瞧瞧。”
经过一系列望闻问切之后,他已经断定周亭景是发烧了,“是发热呢,好在你们送过来比较及时,我开两幅药下把热退了。”
“谭小大夫,这热不会烧坏我弟弟吧?”周筝儿记得以前看电视,古代很多小孩子因为发烧变傻变呆之类的,有些小小的担心。
谭子凌摇头,“你弟弟这病不严重,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你就放心吧!”
等一副药下去,谭子凌又给周亭景施了针,热果然渐渐退了。等谭大夫出诊回来的时候,周亭景已经不发热了。可他还是仔细给周亭景把了脉,尔后才笑道:“孩子的热已经退下去了,再喝上两三副药就能好了。”
说着就坐下来开始写处方,写好后递给谭子凌,“拿出去抓三幅药。”
谭子凌拿了方子就要出去,周友平赶紧道:“不劳烦谭小大夫了,筝儿,你去给你弟弟抓药。”
“没事儿,周伯父,我去就成了。”谭子凌客气道。
周友平连连摆手,“这怎么成,还是让筝儿去吧,怎么能让谭小大夫做这种小事儿。”
“就让他去,年轻人就得多动弹。”谭大夫笑道。
“哎呀,你们就别推来推去的了,要不我和谭小大夫一起去呗。”周筝儿对这种淳朴的推搡还是很难习惯,索性一下子满足了两个做爹的客道。
等孩子们出去后,唐氏抱着退烧后有些不太听话的周亭景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周友平和谭大夫在屋里说话。
“谭大夫真是好福气,谭小大夫小小年纪就能治病救人了呢。”周友平真心夸赞谭家父子,“真是虎父无犬子,你们家可都是好大夫!”
“是周兄弟你太客气了,这小子打小就跟着我待在医馆,如今也是十五岁的人了,也就学了些皮毛功夫,哪里受得起你这样的夸赞。”谭大夫嘴上客气着,脸上却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
“是谭大夫谦虚了,犬子来的时候都烧糊涂了,谭小大夫一副药下去,又施了针,孩子这会子都能走动了,可见谭小大夫医术了得呢。”周友平现在是看谭家父子怎么都好,“当初我手断了的时候,也是谭大夫你帮着接了骨,几个月下来,硬是一点毛病都没留下,你们父子都是好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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