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竭力的吮吸着那娇嫩的双唇,零落有些措手不及,双手呆在半空中,任由云飒撬开自己的齿贝,撩动自己的舌尖。
她感觉到皇帝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云飒粗鲁的将她抱起,直接丢到了床上,零落的眼中出现了惊恐,她在云飒起身压上来的一瞬间,分明看到了云飒眼中的愤怒!
只是,那愤怒从何而来,她一点也不知道。
只是一瞬间,云飒就回复了理智。动作变得轻揉起来,但是他的脑中却不停的出现零落与季涯交欢时的场景,他抓着床单的手,攥得很用力,已经发了白,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能让零落看出来,他只能不停的忘却那个镜头,但是他始终是做不到的,他的粗暴让零落感觉到一点点的不适应。
零落本能的想要推开,因为云飒真的是弄疼她了,只是这细微额推开动作却被云飒感觉到了,这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为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那么的欢乐,却跟我在一起,你就这样的厌恶想要推开我。他忽而将零落的衣裳粗鲁的解开,但是腰带却怎么也解不开,他只好奋力一扯,系着的腰带在零落的腰上一阵的阵痛之后,掉到了地上。
“皇上,您弄疼臣妾了!”零落皱着眉,轻呼出声,但是听得出她的语句中已经满含愤怒了,这让云飒瞬时间清醒过来。
他停下了额动作,起身坐在床边,一句话不说,只是极力的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不一会儿他直接走出了门口,也没有注意到那已经歪了的玉冠,只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零落,坐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华玉嬷嬷走进凤栖宫,皇后还没有睡,手里拿着当年封后时所穿的皇后冠服,手掌仔细的摩挲着,仿佛在探索者那衣服上没一根线的走向,织就的衣裳,就像织就的牢笼,紧紧的禁锢了她的灵魂。
只是……她却不曾得以穿上这件衣裳的机会,却被它牢牢的锁住了。
所有的荣耀……都是慕容清的,与她慕容玉没有一点儿的干系,但是牢笼却是她的,锁住了她的一辈子,锁住了她隐藏的爱情。
华玉嬷嬷一进来便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也不免叹了一口气,“皇后,皇上去了桐雨宫。”
“哦。”仿佛早已经听的习惯了,不甚在意,她依旧在烛火下端详着那美丽至极高贵至极的衣裳。
嫁衣如火,灼伤她心!
“皇后,就寝吧。”
那人却呆呆的坐在灯前,没有任何的反应,良久,她才开口:“去帮我找一个会写字的太监来。”
“皇后……”华玉嬷嬷怔住了,如今已是深夜了,皇后怎的突然要找个会写字的太监来呢?
看着华玉嬷嬷还杵在原地,慕容玉一改方才的申请变得严肃,“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华玉嬷嬷走后,慕容玉棕色的漂亮眸子里隐隐的含着一股黑气,仿佛一放出来就会将严重的一切吞噬。
雪夜的情思总是那么的恼人,因为被衾里实在很冷,零落也无法入睡,便起身随意的找了本书看,看到《上邪》之时,手中不由自主的拿起笔来,在暗黄色的宣纸上写下: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写着写着,手有些颤抖,她知道那“君”是谁,但是那“君”与“己”却已经相隔山水两重,宫闱两重,难以相见,心中烦恼,写着作甚,干脆将那写好的宣纸,浸着笔墨,从中画的污泽,那“君”字恰巧难以看见了,心中才有些舒适,将纸揉做一团,丢到了一边。
再过三日便是皇后的生辰,各宫都在准备这节目和礼物,只有零落的桐雨宫甚是冷清,没有任何的迹象,蓝鸢来了也不免说了零落几句,责怪她不用心,到时候被别人捡了闲话说就又得忙活了,零落也只是淡淡一笑。
她早就准备好了给皇后的礼物,慕容玉喜欢什么她自然是最清楚的,毕竟从小一起长大。
玥儿进来了,问道:“小姐,我们三日后就要参加皇后的宴会了,您是要穿哪一件衣裳?”
“随便就好了。”
“随便!小姐,你不是开玩笑吧!”
“那日皇后才是主角,我穿那么漂亮去干什么,再说,我也不准备出席宴会。”
“小姐你说什么,你不出席!”
零落白了一眼大声呼喊的玥儿,说道:“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我要给皇后一个礼物。”Z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