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有点事情。”
“哦,那我去通报一声。”
“不用了!”
不知为什么,肖宝儿心里一动,制止了婆子前去报信的举动。
独自来到香琳歇息的卧房外面,里面的灯光还没熄灭,想来里面的人还没睡。
“公子,这肖家当初可是支持太子的,现在……”
这是香琳的声音,肖宝儿一惊,定住了正要敲门的动作。
只听得方立名沉吟了下,“是啊,现在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若不是有那一块虎符护着,想必新皇早就将我杀了。”
“那你可要注意好安全,肖家那边,以后就不要来往了吧?”香琳迟疑的声音响起,似是在为方立名担忧,“可只是这样的话,会不会不够诚意?皇上会不会还是猜疑你?”
方立名一叹,“猜疑是一定的,但是我也没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香琳沉吟着,“若是肖家没以前那样有钱了,或许皇上的猜疑会少一点?”
“这……”方立名沉吟,眼前突然一亮,“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哈哈,香琳你可真是我解语花啊……”
伴随着方立名畅快的大笑,屋内的灯光扑的一声被人吹灭了。接着就是香琳不依的娇笑声,接着这声音就低了下去,变成了迷乱的呻吟。
门外,肖宝儿只觉得心渐渐沉入了谷底。犹如被噩梦缠身。
肖家唯一有的,就是钱。若是真的像香琳说的那样,那么肖家也就垮了。
白日里香琳恶狠狠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响起,肖宝儿颤抖着身子定定的看着院门上挂着的两盏灯笼。
“若是他们两个就此死了,是不是我的噩梦就会结束了?”
她喃喃的道,眼里突然一狠。
她侧耳听了听屋内已经没了动静,想来两人已经睡着了吧。
肖宝儿故作镇定的走过去,踮着脚将那灯笼够了下来。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守门的婆子也不知道去哪个角落偷懒去了。正好方便了她的行动。
她先找了木棍将香琳的门窗从外面抵死了,这样就算是里面的人醒来,一时半刻也出不来。接着又跑去院子里的小厨房里找了油,一狠心将那一坛明晃晃的油全泼在了香琳的房外,又搬了柴禾过来。
在把灯笼扔向地上那滩油的瞬间,她迟疑了一下,动作顿了顿,终于还是一咬牙,将灯笼撕碎,扔了过去。
只听得“轰”的一声,火势汹汹的燃了起来……
今夜刮着东风,天气又正是秋天干燥的时候。不过半刻,火势就已经无可抵挡了。院子里的丫环婆子们被明亮的火光惊醒了过来,乱哄哄的叫着救人,却没人敢冲过那汹涌的火场。有个别婆子奇怪的看了一眼立在院子里的肖宝儿,却也没有多想,只惊慌慌的冲进厨房找桶盆等物好灭火……
明灭的火光掩映中,听着里面的人惊慌的咳嗽声,呼救声,砸门声……
听着里面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肖宝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心里默念着,“邹继,我来了,等我……”
念完,她毅然的转身,往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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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船靠了岸,月君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今天是容华回来之后第一次设宴宴请寻阳城的各位权贵,这样的场合,作为他的未婚妻子,自是也要出场的。负责照顾女宾的事情。
容华本来是想着月夜泛舟,别有一番风味,但是他没想到到场的人会有那么多。一艘可以容纳百人的船差点没能让人坐下。而月君也是累得一脸的倦色。
看着人群渐渐散去,容华有些歉意的对着月君道,“唉,早知道这样累,就不叫你了。本来是想让你好好玩一玩的。”
月君一笑,“没事,我不帮你谁还能帮你?”
月君正好面对着寻阳城的方向,今夜月明星稀,往日里黑沉沉的路上也是明亮的。突然她的眼光一闪,看着从那边走过来的一个人影。
容华看出她的脸色有异,不由转身,眼光也是一闪,“那是肖宝儿?”
今天他宴请了所有的人,独独没有请方立名。其实就算他请了,方立名也想必也没脸过来。
他抬头看了看已经上了中天的明月,脸上带了丝疑惑,“都这个时辰了,她一个人跑到这里干什么?”
肖宝儿显然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人看到自己了,她走到护城河旁边,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
容华同月君就听见“扑通”一声,两人对视一眼,“不好!”
那肖宝儿竟投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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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方立名终于死了,马上就要来结局了,很老套,大家想必已经猜出来了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