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草木旺盛,乌压压的一大片。
“我说了,你比蔡菊她们的毛多吧。”叶欢摸了一把,却摸了一手粘糊糊的东西。看来这个柳晓妹,真的是想男人了,比自己还急。
“砍头的,你看过蔡菊她们的?”柳晓妹的手,伸进了叶欢的裤衩里,就要把叶欢的家伙掏出来。她男人挖煤,常年不回家,今晚被叶欢这么一撩拨,兴头一下就起来了。
没想到叶欢却往后一缩肚子,同时挡开了柳晓妹的手。
“你……”柳晓妹一愣,说道:“叶欢,可就这一次啊,今晚你不要,以后就别想了。”
“我……。”叶欢摸着柳晓妹山包一样的屁股,说道:“我怕你身上的虫毛还没去干净,万一碰到我那地方去,那就痛死我了。要不嫂子,你回家洗个澡,我跟你一起去。”
叶欢记得,小时候和村子里的小屁孩们互相参观小鸡鸡的时候,赵二愣就被人在小鸡鸡上丢下一个毛毛虫。赵二愣痛的当场就跳进水塘里,蹲了一下午没上来。
柳晓妹扑哧一笑:“你不是会用胶布粘虫毛吗?要是虫毛扎到你那地方,你回家粘一粘也就行了。”
“那地方也能用胶布粘?”叶欢在柳晓妹胸前一捏:“会痛死我的,嫂子……”
“死鬼,你把老娘的性子挑起来,现在又磨磨蹭蹭的。”柳晓妹骚劲上来,一把扯去了叶欢的短裤:“今天我就……”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矮松林里,柳晓妹正要霸王硬上弓,把叶欢变成自己的野男人,却听到自家的方向,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咳嗽声带着痰音,叶欢和柳晓妹都听出来了,那是柳晓妹的公爹宋麻子的声音。
“嘘……。”柳晓妹吃了一惊,按着叶欢的肩膀,两人一起蹲下了身,躲在一棵松树后面。
“是我家的老不死,打麻将回来了。”柳晓妹凑到叶欢的耳边,低声地说道:“估计他是来找我的,你别说话。”
叶欢扳着柳晓妹的脖子对了一个嘴,笑着低声问道:“上次你公爹扒灰,爬到了没有?”
柳晓妹不敢说话,反手在叶欢的裆下捏了一把。
宋麻子的咳嗽声伴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柳晓妹吓得大气不敢出,扶着松树撅着屁股,小心翼翼地看着前方的小路。
叶欢刚好站在柳晓妹的身后,看见柳晓妹这要命的姿势,不禁兽血沸腾,身不由己地挨上前去,两手扶着柳晓妹的腰,挺起肚子不住地磨蹭。
柳晓妹分析得没错,她公爹宋麻子是前前后后来找儿媳妇的。儿媳妇整天穿着紧身衣,在他面前扭来扭去的,把他的心都扭的变了形。自从上次扒灰不成,反而被柳晓妹用鞋底抽了一顿,宋麻子一直怀恨在心。
在宋麻子的心里,儿媳妇柳晓妹就是个狐狸精,要不能穿成这样吗?既然是狐狸精,那么肯定会勾引男人。既然别人能搞,宋麻子想,我为什么不能搞?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宋麻子知道自己是没戏了。所以宋麻子怀恨在心,也决定不让柳晓妹偷汉子。你不让我快活,我也不让你快活!
另外宋麻子贼心不死,在心里暗暗盘算,只要自己抓住柳晓妹的把柄,不怕她不听话。她敢不听话,就把她的丑事抖出去。在农村,胡搞归胡搞,但是被人知道了,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这边宋麻子顺着村头小路越走越近。松树林里,叶欢的兴致也越来越高。他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虫毛了,一伸手,再次将柳晓妹的短裤扒了下来,挺起自己的巨龙,跃跃欲试。
应该说,是宋麻子的到来,刺激了叶欢的兴趣。在这样的环境下偷,叶欢觉得更加刺激。
这可苦了柳晓妹,叫又不敢叫,推又不敢推,只得弓着腰任由叶欢胡搞。不过她的屁股扭来扭去的,叶欢总是找不到正门。
“咳咳,咳。”宋麻子走到松树林的正前方,停下了脚步。一边抽着烟,一边四处张望。他站的这个地方,距离树林里的叶欢和柳晓妹,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不过叶欢能从树叶树枝的间隙里看到宋麻子,宋麻子老眼昏花,却看不到树林里的一对野鸳鸯。
“这个小骚货,到底去了哪儿?”宋麻子抽着烟,扳着指头喃喃自语。柳晓妹会去找谁,他心里的怀疑对象有好几个,但是绝对没有算上叶欢。因为在他眼里,叶欢只算个孩子。
叶欢忍不住想笑。明明小骚货就在你眼前,可是你却看不见。这耳聋眼花的德行还想扒灰,就算柳晓妹愿意,你宋麻子的那玩意,能扶得起来吗?
可是就在叶欢差点进入柳晓妹身体的时候,宋麻子突然一转身,慢吞吞地进了树林。
柳晓妹魂飞天外,一把提起裤子,猫着腰朝着另一个方向溜去。
叶欢见情况不对,也只得轻手轻脚地往后退去。他没有跑,他不相信宋麻子看到了自己和柳晓妹。
果然,宋麻子走了两步,在一棵小树前停了下来,解开裤子,掏了半天,拽出一条蚂蟥大的东西,对着树尿了起来。原来是撒尿,吓死我了!叶欢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再扭头看,柳晓妹已经跑的不见了踪影。
好好的一场快活,却被这老不死给搅和了!叶欢在心里骂了一句,也从另一个方向出了树林。
回到家中,叶欢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溜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回想着柳晓妹的身体,叶欢觉得,花田村挺好的。
就是自己欠着一屁股债不好。本来今晚想从柳晓妹那儿收点医药费的,现在一分钱没收到,还贴了几张胶布……。
有钱没女人,那日子不好过;有女人没钱,日子也不好过。有钱有女人,才叫好日子。有很多钱,有很多女人,那就是神仙日子。
要挣钱,要女人。要挣钱,要女人……。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叶欢才渐渐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