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惊叫道。
“雷老先生,你们怎么来了?这是什么风,可把你们给吹来了?”
“王妃娘娘别来无恙啊!那日金城一别,没想到再见之时,竟然会是在风城啊!真是一波三折啊!”
苏如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上门来访的人,竟然会是雷破天。
雷破天也是对着苏如是抱了抱拳,一张老脸之上,挂满了笑容,而他身后站着的,他的儿子,却是将整个身体笼罩在黑袍中,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抬手与苏如是与司马渊抱抱拳,行了一礼,雷破天的儿子并不多言。
苏如是与雷破天这死老鬼聊得正开心呢!一旁站着的司马渊,却是纳闷儿了,抬手将两人打断,司马渊偏头看着苏如是,问道。
“如是,这位老先生是?”
“噢!我忘了给你介绍了,他是金城城主的爷爷,雷破天老先生,至于那位嘛!应该就是金城城主的父亲吧!”
苏如是说着,便是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了站在雷破天身后的黑袍人。
雷破天赶紧开口,将话头接过,对司马渊恭敬的说道。
“秦王爷,此乃老夫犬子,雷予州,犬子天生不喜说话,性格相当孤僻,多有得罪之处,还望王爷和王妃娘娘恕罪啊!”
“老先生哪里的话,老先生快请上座。”
“不客气。”
司马渊和雷破天客气起来,金惑儿那个女人有多历害,司马渊是一早就见识了的,对金惑儿那个女人,司马渊一直都有招安的想法,如今见着金惑儿的爷爷,司马渊当然得表现的客气与礼待一点儿才行了。
而金惑儿的身世,苏如是并没有与司马渊说过,要是司马渊知道金惑儿其实是原雷均国,青龙一族的皇族的话,或许司马渊就不会表现的这般客套了。
四人落座,苏如是叫下人去准备茶水,待得茶水端上来,苏如是与雷破天父子二人品了几口茶之后,苏如是才问道。
“雷老先生,不是在我之前,就从金城出发了吗?怎么现在跑到风城来了呢?”
“哎!说来不巧啊!老夫到达云都的时候,便是听说,云都之中派了大军去追捕你这丫头和逃走的遗民了,当时我还纳闷儿一下,你这丫头不是才和我在金城分别吗?怎么又调头回来云都了呢?我后来一想吧!觉着云都新皇可能是中了你们的计了,所以,我当时也没去见王爷,火急火燎的追踪着一队官兵,离开了云都。”
“那后来呢?都发生了什么啊?”
苏如是对雷破天的经历,很是感兴趣。
这个一脸柔相的坏老头儿,到了云都,却是迟了一步,说起来很搞笑,但实质上却是令人感到有些无语啊!要是这坏老头早点到的话,估计耐耐她们逃起来,就要轻松很多了,苏如是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可惜啊!
雷破天往嘴里灌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之后,继续笑道。
“说起来好笑,我每每到的时候,总是迟了一步,等我到达朝河边的时候,却是只见云都的官兵们,正在清理着兵山马魔那帮崽子们的尸体,当时我就怒了,我们父子二人,当即便是冲上去,将留下来清理尸体的官兵们全盘斩杀,留下个活口,问了下情况,我才知道,我的同胞们跟着假的你,一起逃到了朝河,往风城方向去了。”
“呵呵!雷老先生可真是一个急脾气啊!你也不怕被那帮官兵给围住了。”
“我怕他个鸟啊!凭那帮崽子,还拿老夫我没办法,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松了一口气,便是连夜赶到朝河边的一个城池里,买了艘船,连夜驶进了朝河,追赶而去,可谁曾想,半路上下起暴雪,把朝河给冻住了,冻的我父子二人,硬是在朝河之上等了将近一个月啊!真是气煞我也。”
雷破天这急性子的老头儿,越说越激动了,不过,他这么一说,苏如是算是明白这情况了,朝河冻住的时候,耐耐他们都驶进朝河的入江口了,估计雷破天父子二人,从后面追上去,还离耐耐他们有一段距离呢!
这追不上,倒也不奇怪。
耐耐他们有雷二等人,驾着苏如是改装过的船去迎接,那肯定是先到风城了,可雷破天父子二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不在朝河上呆上半个月,苏如是都觉得奇怪了。
想到这些,苏如是掩着小嘴,呵呵的笑了起来,笑了一阵,苏如是才止住笑容,对雷破天说道。
“好了,雷老先生即然安全到了,那就没事儿,你的同胞们,可都安全着呢!现在就住在玉坊里边儿,下午点儿,我们便和雷老先生一起同去玉坊,让雷老先生和你的同胞们相聚吧!”
“如此甚好,这般,老夫我可就得感王爷与王妃娘娘了。”
“老先生不必客气,我们也只是尽自己所能罢了。”
苏如是与雷破天自顾自的说着,将司马渊凉快到了一边,司马渊一听两人这话,他立马愣住了,怀怔的看着一旁座着的雷破天,司马渊心里疑惑,雷均国的遗民们,是这老头儿的同胞,那不是说明了,这老头儿也是雷均国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