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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若不处理,明日又该生出无数谣言,吃人妖怪什么的。
不过,她想不到太多,她抗拒去解决其它事。
她本来就是个自私的人,心很小,装不下太多。
将内力快速运转,温柔像只飞鸟掠过空中,不留下一丝痕迹。
八川山出现在她视线内,温柔欣喜地加快速度,落在八川山下。
白雪覆盖了脚印,温柔蹲下身子摸索着,谢宁枫应该会留下记号。
果不其然,山壁上有人用石子刻了波浪线,温柔循着破浪线而去,山里道路复杂,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山中温度很低,她打了个寒颤,决定退出来。
站在山下,温柔觉得自己很渺小,她测算了八川山的高度,然后吸了口气,借着巨石往上跳。
身轻如燕,她还没达到这种地步,不然八川山难不到她。
借了几次力,她顺利登上山顶,气喘吁吁,蜷缩身体躺在了雪地上。
山顶上积了厚厚的雪,全是红的,温柔起身并未看到尸体,只有一个银色的面具。
面具缺了一角,缺口上挂着几根黄色的毛发,温柔倒吸一口冷气,是沐猴的吗?
那沐猴呢,宁枫在哪里?她心里的不安感猛地扩大了百倍,鼓鼓的,随时把她炸出个洞。
温柔没办法,下了山,她应该相信宁枫他们的。
棉布的寒冰内力,在这种天气下,如虎添翼,狐狸机灵,足智多谋,宁枫对战经验丰富,不会有事。
回到旅舍,柜台上的灯亮着,温柔的心就安定下来。
“你回来了。”
娜玛靠着墙,一双眼睛充满敌意,“你去哪里了?”
“八川山,天降红雪,这可是不好的预兆”
,温柔并没有瞒她,她看了娜玛一眼,“我上去睡了。”
娜玛望向她,温柔一步步上楼,脚步很稳,脊背挺直,不受娜玛释放的威压影响。
房间里,暖气很足,温暖了她的身体,但一个人的双人床,太过冷清,少了个人,原本压抑在心里的孤单滋生出来,折磨地人彻夜难眠。
一大早,温柔拉开厚重的窗帘,一束阳光穿破云层,晕染出了灿烂的云霞。
同样一夜未睡的桑嘎跑过来找温柔,“他们回来了吗?”
“早安”
二字温柔说不出来了,她摇摇头,请桑嘎进屋坐下,安抚她的情绪。
桑嘎这才想到,温柔此刻的心情怕也和她相同。
她拿话打断了这个令人心烦的话题,“我们去吃早饭,待会去调查挖眼狂魔的事。”
“不好了,又是一起案子”
,小毛抓着报纸像一阵风冲进来,“不过,这次不是孩子,是一个年轻人,那人叫侯时。”
“我们走。”
从警局拿到案发现场的地址,这次行凶很不符合挖眼狂魔的作案风格。
第一,对象换了,第二,侯时被扔在自己家门口,也没上药。
侯时的手下把人送进了医院,侯时失血过多,而且受了感染,如今正在手术室里。
------题外话------
一更完毕,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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