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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你就不怕死?”
“我当然怕,当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快就让我死,一个等了十一年才倒手的花朵,你是不会让她轻易枯萎的。”
“有道理。”
楼兰王叹了口气,眯着眼,越看越喜欢的样子,“你比你姐姐漂亮,也比你姐姐聪明,你知道我现在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我知道,就是把我们姐妹俩纳入后宫,让女英雄变为女玩物。”
蓝铃古丽仿佛是随口说道。
从七岁开始就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成了一个学会换位思考的人。
楼兰王大笑。
可对面女子下一句话让他戛然而止。
蓝铃古丽将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一字一顿道:“今天这杯毒酒被你倒了,明天还有一杯毒酒等着你,我不着急,反正这王宫以后就是我的家,而你这个快七十岁的老头,每天都会睡在我枕头边上,我有的是机会……”
楼兰王老脸一阵抽搐,看这女人冷静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说到做到,心里暴怒中夹着一丝寒意。
这让他故作的优雅和沉稳像破碎的镜子轰然一地。
他本想将怒气压制住,对方显然是故意激动他,让自己早点杀她,但还是压抑不住,咆哮道:
“疯子,你们姐妹俩都是疯子!”
玩个女人如果把命都玩掉了,这实在亏大了,他猝然站了起来,“来人!
把这疯女人关进地牢,三天不许给她吃饭!
也不给她喝水,让她嘴硬!”
蓝铃古丽昂头挺胸刚被侍卫总管带到门口,又被楼兰王叫住。
他缓缓站到蓝铃古丽面前,又恢复了笑容,不过笑得很阴沉:“小美人,和我比狠是吗,你以为十一年前小河村那把大火是匈奴人干的吗?本王不介意,派人再放一次,你奶奶还在村子里吧……”
他大笑着挥袖而去。
……
地牢里漆黑一片,没有窗户没有床,地上满是是污水和发霉的干草,一股股扑鼻而来的臭味让人闻之作呕。
蓝铃古丽抱膝坐在墙角,紧咬双唇快咬出血来,身子抖得很厉害,原来村子不是毁于战火,不是路过的匈奴马贼干的,死了这么多人,毁了这么多家,只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得不到的女人?
嘴角绯红的血终于和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流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
有老鼠挨着她裤脚走过,她吓得尖叫起来,这一刻她又成了一个敏感柔弱牧羊女,而非把楼兰王吓出半条命时时刻刻想着下毒的疯女人。
她紧咬的双唇终于放松。
脸上的假面具一点点被这宁静的夜融化……
她想奶奶今晚在椅子上睡着时,会不会记得盖毯子,想自己三只小羊,还有没有草叶吃,最后不知不觉中,她想到昨晚那个叫燕幕城的汉人,温柔又坚毅,发现被自己骗得团团转,会不会恨自己呢?
这是个好人。
一想到河边他没穿衣服的糗样,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
楼兰王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发呆,身后站着的是侍卫总管,目光犀利,每隔一刻钟就要巡视这屋子的里里外外。
楼兰王很多龌蹉事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楼兰是城邦国家,人口只有区区几万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上上下下都会知道,所以很多场合,只有他和这位忠心耿耿的总管。
这真是作为一个小国国王的悲哀。
这两年,他其实收敛了很多,不再做那强抢民女的事,可是十一年来,一直有一根刺让他寝食难安。
夏曼古丽!
他始终忘不了这女人拒婚时朝他肚子上踢的那一脚!
他知道她就躲在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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