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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低矮潮湿,空气混浊。
看着粗糙的墙面和凹凸不平的地表,燕幕城推测,这个地道完工得非常仓促,大概是郅支单于本人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居然真的会用到这个通道逃生。
燕幕城举着火折子,脚步尽量无声,一剑护在胸口,一路小心翼翼,提防前方有人突施冷箭。
在漆黑中大概走了一个时辰左右,前方隐隐传来凌乱的脚步和沉闷的呼吸声,是他们!
燕幕城熄灭火折子,如夜里潜行的猎豹无声无息向猎物靠近。
……
呼吸有些困难,郅支单于头发散乱喘着粗气,弯腰如矿工在前方跌跌撞撞走着,身后的驹于赢,再也没有一国太子的飞扬跋扈,而是难民脸上特有的凄惶。
作为曾经站在西域权利巅峰的男人,郅支单于的表情依旧凌厉,自己十六岁就在荒原与狼共舞,什么人间苦楚没有吃过?他的一生原本就是大起大落,自己还不到六十,只要手中有刀就能东山再起。
……
“父亲,休息一下,腰都快断了,孩儿实在走不动了!”
驹于赢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如牛。
“混账东西,看看你的脸!
没出息的软骨头!
怂样!”
单于停下脚步,回头呵斥。
他冷笑看向气喘吁吁的驹于赢,自己这个最宠幸的儿子,是含着金钥匙长大,怎么能体会自己当初创业时的艰辛,以后是该让这小子多吃点苦头。
他一脚踢在儿子肩上,用手把他粗暴地拽起来,黑暗中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既然走不动了,何须再走?”
这声音化成灰,父子俩都认得。
驹于赢如中箭兔子跳了起来,不想一头撞在地道顶上,痛得嘶声惨叫。
“燕幕城!
做人留一线,我父子俩和你无冤无仇,又何必斩尽杀绝?”
郅支单于厉声喝道,黑暗中,手慢慢抽出腰间匕首。
“谷吉是我的义父。”
燕幕城这一句干净利落,说明了一切。
郅支单于无话可说。
时隔八年,谷吉那一双大义凛然的眼睛还时常在他记忆里浮现。
这笔血债,今天终于有人来向他收取。
地道内,死一般的沉默。
……
半晌之后,郅支单于声音软了下来,“燕幕城,当年谷吉之死,绝非我本意,你们汉人不是常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吗?你今日若杀了我,我的子孙也一定会找你的后人报仇……”
寂静无声,燕幕城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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