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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拭非朝他挑眉,“进来嘛客官~”
林行远脸色憋红。
这女人力气是真大!
跑堂笑脸盈盈地走上前招呼:“二位客官,楼上楼下?”
方拭非朝上一指:“楼上。”
“对什么暗号?”
林行远放弃挣扎,想将手抽回来:“把我手放开!
拉拉扯扯的算什么?我不走行吗?”
方拭非解释说:“楼下是用来吃饭的,楼上是用来抒发雅兴的。”
什么雅兴林行远是不知道,但一踩上楼梯,就在二楼看见了成群的书生。
二楼的桌子不像一楼,是用各种长型的书桌拼在一起的。
笔墨纸砚样样俱全,唯有靠墙的地方,摆着几壶茶,几盘糕点。
最里面还有一个红色的矮台。
这类的酒楼不止一家。
只不过,其他的酒楼多是聚集着怀才不遇的文人骚客,这里多是些年轻待考的权贵子弟。
各不打扰,挺好。
林行远刚上来又想走了,满脸写着不情愿:“怎么那么多读书人?”
他八字犯冲不成吗?
方拭非说:“我不也是读书人?”
林行远甩手:“是罢,你是读书,可你是不是个人呐?”
跑堂很有眼色,给二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离那些书生相对远一些,也不会被打扰。
然后一躬身就先下去了。
这边环境还是很不错的,林行远抵触情绪少了些。
方拭非放开他的手,他揉了揉手腕,端过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
同时从窗户口往下看去。
“你非要我来做什么?”
方拭非说:“我怕到时候打起来没人拉着我。
不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性格呢,会不会谨遵圣人之言不动手。”
“……”
林行远差点一口水喷出,“那你倒是别做啊!”
方拭非一根手指按在嘴唇上:“嘘——”
林行远顺势侧耳去听。
那边现在是一位高大男性在以“冬”
作诗。
林行远细细品味了一下,觉得用词还算讲究,文风也没有叫人别扭的华丽,竟然是不错。
当下哼道:“听起来还挺厉害。”
方拭非笑道:“能不厉害吗?拿不出手的东西,怎么敢卖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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