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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御桐把雨点的双手压到她自己身下的腰背处反绑起来,他看起来就像对这种事驾轻就熟的人贩子。
做完这些他念叨出声,“雨点啊会有点疼啊!
别怪我,我可是为你好来着……”
白御桐直接坐到雨点闭合的两条大腿上,还嘴欠的说了句,“怎么这么软!”
他双手前探,颤巍巍地伸到雨点的嘴边,他用手指硬生生的将雨点的嘴掰开,像是给狗喂药。
但白御桐没有喂雨点什么东西,而是将自己左手手臂放了进去,在确定她咬紧了之后,他扭头从火堆里取出来一根末端还在燃烧的柴火。
他用力吹熄木柴上残余的火焰,像吹灭生日蛋糕上的彩色蜡烛一样。
白御桐是想学习兰博来处理雨点的伤口!
一般来说,处理伤口前需要消毒,家用消毒液一般选用高度的医用酒精,也就是乙醚,有时候也用老白干和茅台一类的白酒代替。
伤口不消毒即使是处理好了也会有发炎或感染的风险。
还有一种消毒方法就是高温消毒,这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不仅容易造成处理失误,而且伤口痊愈后还可能留下疮疤,很难看的。
白御桐没有选择,他深吸一口气,将木柴烧红的那一头伸到了雨点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上。
嗤嗤嗤嗤……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小屋里,听起来像是厨师在烹饪香喷喷的法式牛排。
雨点本来是昏昏沉沉的,在白御桐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先是猛的睁开眼睛,瞳孔变大,然后狠狠的咬在白御桐的手臂上,她的表情十分痛苦,口中还发出呜咽的声音。
雨点的那一对大眼睛瞪着她眼前面容扭曲的白御桐,她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她的头被白御桐的左手用力抵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压在自己的身下,双腿被白御桐压在身下,她能做的只是狠狠的咬着他的手臂,然后瞪着他,同时承受着来自腰间烫伤的痛楚。
白御桐咬紧牙关,忍受着来自雨点的啃咬,眼底有水波在不停地打转,他极力地想收住泪水。
他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因为手臂上传来的巨大痛苦而不断扭曲的抽搐着,像是断了头的鱼还在菜板上扑腾着。
雨点的力气大得惊人,不愧是女版贝尔格里尔斯,在大量失血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反抗白御桐这个闷骚的成年男性,她似乎快要挣脱了。
“别动!
雨点。”
白御桐说道,“你被熊咬了,我在替你处理伤口!
你得相信我,我没有理由去伤害你,听懂了吗?”
雨点点了点头,额发从她的额头上滑落,露出了一片光洁的额头。
白御桐抽了抽雨点嘴里的手臂,然后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道,“如果你觉得疼就咬住我的手。”
雨点含着泪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什么心态。
白御桐再次举起一根烧红的干柴,然后伸向了雨点腰间的伤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气声,那听起来像是在对山歌。
白御桐抽出左手看了看,手臂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牙印,锯齿状的沟壑里流出深红色的液体,液体顺着手臂向手肘汇集,滴落到雨点的肩膀上,最后滑落在她身下粗糙的兽皮上。
火光照在血上,像一面黑色的镜子,里面印着两张近在咫尺的模糊人脸。
雨点的肋骨一张一合,口中传出剧烈的喘息声,苍白的额角布满汗雾,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牙齿上残留着红色的血迹,两缕黑红的血迹沿着她的嘴角向颈部滑落。
她的双瞳水雾暗涌,眼角还残留着豆子一样大的水珠,在火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白御桐趴在雨点身上,眼神里说不出的……猥琐!
他只是有点累,今天他冒雨背着雨点走了大约两公里的路程,相当于负重八十斤越野跑,鬼知道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白御桐很困,但是他还不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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