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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武成司怒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出尔反尔是小人。”
那男人微微抬眸,冷冷一笑:“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我只是说放过你,并没有说要放过他,而且这事最终的怂恿者就是他,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吗?所以这一掌是给他的教训,要是以后还敢对赵颜做出什么事情,我保证,那绝对不是一掌的问题,我会如同这束青丝一般,直接取下他的首级。”
说着,那男人丢下一束头发,然而飞身离去了。
看着那束头发,武成司与德休都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发丝,发现都还在,这才相视一眼。
谁的?
这是两人此时心中的疑惑,而这个疑惑,直到第二天,他们才知道。
“啊——”
武王府,一大早的,某处落院中却传来一阵尖叫声。
听着那么声音,众人都赶紧跑了过去,可是……
“飞衣,你的头发……”
武王爷震惊的瞪大了眼,最后的话,根本就说不出来。
蝉如夫人也是惊慌着脸:“这是怎么回事?森严的武王府,竟然有人跑进来剪掉你的头发?这太吓人了。”
仿佛担心自己也会受此待遇,蝉如夫人惨白着脸。
“这会不会是府中自己人干的?这王府森严,要想进来,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割下别人的头发,若不是顶尖的高手,恐怕做不到。”
武周空还算比较理智的分析道。
然而他的话,唯有武成司与德休知道,飞衣的头发是被那个男人剪去的,而这事,他们昨晚就知道,但却不知道,对象竟然就是飞衣。
其实想想也是,伤害赵颜的那件事中,其中飞衣也扮演着拆散武成司与赵颜的角色,所以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放过飞衣。
武成司一声叹气,说道:“不是自己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昨晚我与德休曾与此人交手,后来他还给我们丢了一束青丝,所以可以肯定,剪去飞衣头发的人,是他。”
闻言,飞衣立即就怒了:“那人呢?在哪?竟然敢剪本小姐的头发,我要杀了他。”
“走了!”
一句走了,飞衣那怒火又更是更起了几分:“司哥哥,你怎么不把人捉住?而且他不仅擅闯武王府,还胆敢剪去我的头发,这是死罪,你怎么就轻易放过他了?”
在飞衣的眼里,武王府是不容冒犯的,一个人闯进了武王府,还与武成司交上了手,正常情况下,那个人一定有来无回,可是现在,情况却不似她想得那样,难不成……
“司哥哥,你是不是瞒着什么没有说清楚?”
飞衣总觉得,武成司与德休之所以没有与那个男人真正的交手,或者还有什么情况,否则以他们的个性,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那个人,就算鱼死网破,也许都会把人拿下,但同事却没有。
武成司本不想提起这事是因为赵颜而起的,可是飞衣都那么问了,他也知道,飞衣或者是在怀疑什么,而且武周空与武王府,甚至是蝉如夫人都在看着他,所以他只好说道:“他说自己是因为赵丫头受了伤害,所以来替她出口气的,不仅如此,他还打伤了德休。”
之后,武成司把事情的经过与大家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又道:“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们也没有挡着他离开。”
就算想挡,他们也未必挡得住,因为那个男人的武功实在是太高了。
武成司在心中加了一句。
蝉如夫人面色恢复了一些,心想着还好,还好自己没有得罪赵颜,否则今天被剪头发的人也许就是她。
武王府微微皱起了眉头:“真是好大一口气,剪了飞衣的头发不说,还打伤了德休。”
“父亲,这事也许怪不得他,此人是真心关心赵颜郡主,知道她受了委屈,受了伤害,前来替赵颜郡主出气也是正常。”
武周空说道。
闻言,飞衣又气愤着小脸:“大哥,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也算是你的妹妹吧?可我现在被他剪了头发,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可你竟然还替他说话,你还是不是武王府的大少爷啊?别人都这么欺到头上了,你竟然还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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