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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关机可能是因为爱情,而我关机是因为不想接客。
遇到脾气不好的客人,若是电话接慢了,就会被狠狠教训一顿。
我记得那晚我身心疲惫地睡下,夜里被山寨机的大喇叭音量吵醒,起身接了电话。
接着二十平方的出租屋里,响起一连串叮叮当当地声响,世界是安静的,我却忙着化妆,换衣服,接客。
第二天还要顶着黑眼圈去厂里上班。
我在一家生产电视机零件的电子厂里工作,主要负责在流水线穿线,整天站着工作十小时。
我挺忙的,为了生活,身兼多职,连皮肉生意都做。
天气预报说今天暴雨,我早早起床骑着电动车去上班,出租屋离厂区十公里左右,为了吃上热腾腾的包子,我努力地往那儿赶。
厂里提供早餐,两个包子一碗粥,遇到恶劣天气,厂里的包子到碗里后总是冷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不想吃到冷的,所以走得特别早,天刚蒙蒙亮,雨就开始下了,我穿着雨衣,没骑多远,脸上就都是雨水。
大约骑了五六公里,我看见镇上唯一一栋居民楼亮起光,三楼靠西的窗户,窗帘紧闭,隐隐看到有人影掠过窗前,我降低车速,认真看了两眼。
那个身影我认识,是厂里的总账会计吴楚,人长得特好看,才二十三岁,听说是个高材生,来这儿实习的。
吴楚是南方姑娘,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长直发,白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笑起来有一对浅浅的酒窝,她个子不高,但穿衣服很时髦,大家都说,莱城来了个林妹妹。
追吴楚的男生很多,不光是厂里的小伙子,还有莱城最有钱的公子哥厉钧。
厉钧有一辆汽车,我不懂车,但看上去挺贵的,车身喷了宝蓝色的新漆,每次停在厂门口都会吸引大家的目光。
不光是车醒目,厉钧长的也挺帅的,我跟他好的时候,他还是酒红色的短发,看起来特别叛逆。
自从吴楚来了我们厂里,厉钧就跟着了魔似的改头换面,染了黑色的头发,衣着打扮也正经了许多。
都说爱情充满了魔力,可以使一个人重塑新生,我想,这句话就是在说厉钧。
想起厉钧,我忍不住会回忆过往。
那段日子过得真的很风光,厉钧在女人身上很舍得花钱,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我正在巷子口跟一个农民工在谈包夜的价钱,他醉醺醺的走上来,从农民工身边一把将我拉进怀里,说一夜五百,跟他走。
那时候我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五百块意味着我下半个月可以不出去拉客做生意了。
交易点是在他那辆汽车里,音响里放着当时正流行的《火》,我们缠绵于车厢里。
后来,我就跟了厉钧,每个月他都会给我两沓钞票,抓在手上沉甸甸的,特别有安全感。
他说,他的女人不能亏待,钱让我随便花,不够就说。
我不知道厉钧为什么会看上我,我不敢问,怕他不高兴。
厉钧性子躁,脾气也比较大,我陪在他身边总得小心翼翼看着他脸色说话。
但他好起来真的很好,我记得有一次我发高烧,在厂里突然晕倒,有人联系了厉钧,他从很远的地方坐飞机回来,那时候一张飞机票贵的吓死人,他为了尽早回来,差点跟机场的保安打起来。
那时候的厉钧,真的让我感到无比幸福。
但日子没过多久,吴楚来到我们厂里实习,厉钧接我下班时正巧看到吴楚拎着行李出厂门,看样子是要去住的地方。
厉钧带了吴楚一程,我坐在副驾驶,吴楚坐在后座,笑眯眯的说:“这辆车是今年新款吧?我记得哪个明星也开的这辆,不过他的车是宝蓝色,也很漂亮。”
吴楚讲的是很标准的普通话,下车时还很礼貌地说谢谢,并从包里拿出巧克力,从车窗递给了我,说:“下次请你们吃火锅。”
我捏着手里的巧克力,扭头问厉钧吃不吃巧克力,他却皱了皱眉,没有理我。
直至分手,我才明白他当初为什么没有说话,因为他觉得我的乡下口音太重,跟吴楚动听的普通话比起来,逊色太多。
分手那天,厉钧的车已经成了宝蓝色,他的头发还是酒红色,站在码头附近等我。
我骑着电动车赶到那里,怕他等得不耐烦,我骑的很快,刹车时由于车速过快,后车轮打滑,我重重摔在了地上,厉钧皱着眉头扶起我,说我急什么。
我下意识就说了一句,我怕你等急了就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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