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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司惟把她转过身去,面对墙边的宽大穿衣镜,镜中男人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抵在额边发丝,长发从腰后若隐若现散过来。
他把她散落的碎发挂到耳后:“很美。”
纪筝翘起唇角,看着镜中红裙黑西服,仿佛天造地设的两人,故作勉为其难:“那好吧。”
门外有人敲门催促,纪筝稍微又整理了一下之后挽着周司惟的胳膊下楼去。
搭配的高跟鞋也是红色,细细的跟,一天下来,脚腕颇酸。
敬酒走动的时候,周司惟一直在她身后揽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借力。
二人都喝了不少酒,纪筝脸色慢慢红润起来,回眸对他笑。
眼睛里的笑意像掉入湖面的星河,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婚礼结束送走所有客人后,二人回家,一进门,纪筝浑身松懈下来,抬手搂上周司惟的脖子,往他身上瘫去,呼吸之间酒气温热:“好累,不想走路,你抱我。”
周司惟兜住她的腰,顺带着把她的鞋子解开。
精致伶仃的足腕,被高跟鞋的细带印出浅浅一圈红。
扔掉鞋子之后,打横将人抱起,细瘦的小腿在他臂间晃晃荡荡。
纪筝后背的蝴蝶结在一番折腾下已经散开,红裙薄如蝉翼的布料松松覆在身上,后背完全躺在周司惟的西服上。
她搂着他,要他低下头来,对上自己笑意盈盈的眸子:“我好开心,周司惟,你开心吗?”
周司惟手搁在滑腻腰窝上,眉眼处因她染上笑,一步一步往楼梯上走:“开心。”
纪筝依恋地往他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任满身疲惫侵袭。
昨夜本就没怎么睡,一天下来,精力耗空,她真的一动都不想动。
周司惟将人抱到卧室,打开灯,外面已经入夜,庭院中的夜灯温馨如月,他捏捏她脸:“洗完澡再睡。”
纪筝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压根不想睁眼:“不想动,你帮我卸妆好不好?”
周司惟低头亲了亲她鼻尖,存心逗她:“那我再帮你洗个澡?”
怀里的人没有如预想之中炸毛,眼皮依旧未睁开,在他衬衫上蹭出口红印:“好呀。”
周司惟挑了挑眉。
他把人放到干燥的洗手台面上,从旁边置物柜拿出她常用的卸妆用品,打湿一点点帮她卸去脸上的新娘妆。
纪筝皮肤好,五官又明艳,平时一般都是薄薄一层淡妆,此刻铅华尽褪,干净嫩白皮肤便显露在眼前。
水润的脸颊和粉唇,手感极好,仿佛果冻一般,周司惟擦干她睫毛上最后一点湿润,忍不住吻上眼皮。
纪筝懒懒地笑着,躲开他的吻,半掀眼皮搂上他脖子,和周司惟额头相抵。
清亮的一双眼,落进周司惟的视线里。
她忽然弯一弯唇,拖长尾音:“谢谢老公~”
周司惟眉心狠狠一跳。
他手按到纪筝背上,往前一步抵住她,亲亲她睫毛:“再叫一声。”
纪筝眨眨眼,卷翘的长睫毛像芭比娃娃,在明亮的光线下清晰而无辜,歪歪头问:“叫什么啊?”
她在伦敦练出了好酒量,此刻只是微醺,不至于醉到迷迷糊糊的地步,只是装傻逗周司惟而已。
周司惟把人搂进怀里,推上裙摆,红裙如花瓣堆叠,堆上雪白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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