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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月光映衬下的那一片白花花,闪得梁静笙有些眼晕,半天没能把话说完。
傅昭立马做出一副了然的模样,撩开了被子,微微侧过了身,胳膊以一种僵硬又怪异的姿势指着身后某处,“就这儿,你要是看不见,就用手摸摸。”
一边说着,一边就去够梁静笙的手。
梁静笙甩开了傅昭的手,拉紧了他松开的被子,警惕地看着他,深吸了口气道,“傅昭,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傅昭却答非所问,“阿笙当真比原来狠心多了,这样冷的天气,居然不分一些被子给为夫。”
一边说着,一边还装模作样地抖了抖。
简直是强词夺理,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为了吃她豆腐把被子扔到一边的,梁静笙顿时就被气笑了,“傅昭,我们才刚定亲。”
夫妻那么多年,梁静笙自然知道傅昭心中所想,在他看来,定了亲,她就是他的人了,他做事就不该有什么禁忌了,都随他愿意,可这儿毕竟是慕容府……想到这里,梁静笙将脸埋进了被子里,狠狠摇了摇头,她想的都是些什么,难道这儿不是慕容府,她就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了吗?
“可不是,总算熬到这一天了。”
听出傅昭语气之中的得意,梁静笙突然就生了些反骨,“还只是口头的。”
言下之意,只要慕容府的长辈脸皮厚些,打死不认,她梁静笙就未必是傅家的人。
说完这话,梁静笙立马就后悔了,一时的口舌之快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特别是在这样的夜,这样的地方。
心道‘不好’的她马上就准备补救,一句‘慕容府的长辈们都是守信之人’只堪堪说了头几个字,她就连人带被子一同被某个蓄谋已久的家伙压在了身下。
被子裹得不算紧,身上的人却有些分量。
被压岔了气儿的梁静笙一个字都说不出,只瞪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容颜。
即便五官看得并不如白日里那样分明,可太熟悉了,即使闭上眼睛,她也能轻易描绘出他的样子。
此刻的傅昭目光灼灼,在这样的夜里,却亮的让梁静笙有些紧张、无措。
傅昭温柔而坚定地摆正了梁静笙偏开的脸,薄唇轻抵她的,低声略带痞气道:“夫人说的有理,没有吃到嘴里的鸭子,终究还是会长着翅膀飞走的。”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适度地抬了抬身子,让梁静笙既能顺利呼吸,却无法逃离。
喘匀了气的梁静笙有些不服道,“你才是鸭子。”
“嗯嗯,我是公鸭,你是母鸭,咱们以后还会有一群小鸭。”
听到小鸭,梁静笙顿时走了神,脑子里出现了一只一只毛绒绒的蹒跚而行的小家伙。
感觉到了梁静笙的走神,傅昭眯了眯眼,一口啃在了她脸上,受到惊吓的梁静笙顿时嗷了一嗓子,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梁静笙的这一声,可以唤醒很多人。
几乎只在瞬间,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墨竹拍门的声响,“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没……没什么,刚做了个噩梦,你去睡吧。”
墨竹又确认了一回,才转身离开。
梁静笙被子下的手挣扎了半天才找到傅昭的腰,正准备掐上一把,为报刚才脸颊之痛,却不自觉地又一声惊呼,引得墨竹去而复返。
“姑娘,真没事吗?”
“没事,有些口渴,屋子里太暗,被凳子绊了脚。”
“要奴婢进屋为您点灯吗?”
“不用不用,我已经喝完了,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在咬了一口,又舔了一口之后,傅昭下了判断,“太嫩,还没入味。”
“滚!”
墨竹和墨兰两人举着火把撞进屋子的时候,梁静笙正被傅昭身体力行教着什么是‘滚’。
墨竹、墨兰:“!”
看见自家未出阁的姑娘衣衫不整地被未来姑爷压在床榻之上滚来滚去,墨竹和墨兰都艰难地压下了冲到了嗓子眼儿的‘采花贼’,呆愣愣地站在原处,目睹自家姑娘被欺负地毫无还手之力,直到梁静笙惊呼出声,脸红的和熟番茄一样的二人才后知后觉地转身、出门,墨竹一边揉着因着慌乱和墨兰撞到一起的有些疼的额头,一边十分贴心地把门重新给带上了。
天冷,姑娘穿的少,别着凉了。
梁静笙:“……”
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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