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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念着“他来了”
,周小爱心头却是被百般疑问缠绕。
他来做什么?
陈家都亡了,今天是公公陈耀东的葬礼。
他难道还要赶尽杀绝?
死了都不让安宁的吗?
欺人太甚!
女儿的异样,被周年华第一时间察觉到。
他转身看去,目光同样定格。
同一时间,林欢、白秋水以及诸位敬香完毕,站在嘉宾席的这些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灵堂外。
前行的吊孝者寥寥无几,似乎已经接近尾声。
几十米开外,一男一女极其的亮眼。
两人皆是黑衣着装,但跟到访的吊孝者相比,他们的胸前没有佩戴白花。
男的身材伟岸,脚踩一双棕色皮靴,将其本就挺拔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壮硕。
女子一袭素衣,包裹着她火辣的身材,徐徐跟随男子,并为其撑伞。
其眼中似乎只存在一人,更像是为一人而活着。
“这两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若是来吊孝,黑袖箍也不带,丧花也不佩戴,这是对周家不敬还是对陈家报恨?”
“这两人谁呀?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能认识秦楚歌和姬如雪的人,不多!
林欢算一个,白秋水旁边的白子尘算一个,再就是周小爱。
甚至于周年华,也只是跟秦楚歌第二次照面。
第一次,前一任两江商会分会长李爱伦的就职仪式上,于拍卖会现场,秦楚歌豪掷十亿拿下藏经花。
陈家大婚,周年华在后堂喝茶。
景家寿宴和烟雨苑秦家竖旗,周年华都没有到场。
至于其他见过秦楚歌的人,大都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故此,于到场的这些宾客,秦楚歌和姬如雪的面孔过于陌生。
灵堂外有十几个台阶。
来到台阶前,秦楚歌示意姬如雪收伞,他顿了顿,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灵堂。
沐浴着蒙蒙细雨,他沿阶而上。
同一时间,周年华身边站过去一人,是他的义子沈轩,同时也是周家镇宅宗师的徒弟。
“义父,我想弄死他!”
沈轩愤然开口,目光如血,死死的盯着沿阶而上的秦楚歌。
沈轩跟随周家镇宅宗师学武,功力不浅,二十三岁的年纪,便已是六品劈山境。
他是被周年华收养的,对周家心怀感恩,除此之外,他对周小爱也隐藏着一份情愫。
只是,碍于伦、理之道,他一直压在心底。
自打知道了秦楚歌的归来,以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他就一直想跟秦楚歌碰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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