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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夙在奚拂面前站定,垂眸看着她,淡淡说:“这事儿因你而起是不是?”
奚拂看了眼白豆现在这架势,又想起了第一次被她强迫时候的模样,无法反驳,心虚且理亏地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该负责?”
连夙仍是看着奚拂,语气清淡。
奚拂微挑眉梢地看着他,“怎么个负责法?”
“穿衣打扮,你教出来的习惯,以后你每天继续负责就好。”
连夙徐徐道,理由十分正当。
奚拂把玩着手中的发卡头花:“你不能自己给它换么?我可以给它买各种小衣服和发卡。”
连夙看向奚拂手中的那些小玩意儿,意味不明地开口:“我养它到现在是不是也没捣鼓过这些,不是你的话它是不是也从不穿这些,你给它养成的习惯难道不该你负责到底?”
“再说了,你不是挺喜欢换装游戏么?把这个当玩游戏不就好了。”
末了,连夙轻飘飘地来了句。
奚拂脸色一顿,瞬间抬头看向连夙,“你竟然偷看我玩游戏?”
“上车不是睡觉就是玩游戏,看不见我是瞎么?”
对上奚拂的目光,连夙清淡的声音有些无奈。
奚拂撇撇嘴:“不然我在车上干嘛?看你么?”
“又不是没看过,上次睡觉前不都还盯我看半天么!
?”
连夙轻哂,澄澈无澜的凤眸中甚至还添了些许玩味之色。
然后又慢悠悠地补了句:“最后还做噩梦了。”
奚拂:“……”
提起这个梦,奚拂就想到了那天梦里一身红衣的连夙在她耳边喊她娘子,声音缱绻深情……
缱绻深情?!
想到这个字,奚拂下意识地仰头看向面前的人,心中轻啧一声。
这个词和连夙有半毛钱关系么?
她看了眼扒拉着发卡的白豆,懒洋洋地将话题从梦境上扯开:“给它穿衣服是没问题,但你也说了,它现在都是叼着衣服找你,又不去我家,我能怎么办?”
以连夙的性子,总不至于让她每天都过来给白豆穿衣服吧?!
但下一瞬,她就听见连夙云淡风轻的话语传来:“你可以每天早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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