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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与继子,苟且所生下的乱伦的产物。
他以为的父亲,其实是他的爷爷,而他名义上的哥哥,才是他的亲生父亲。
所以这么多年,在连春深和连秋意兄妹俩在背后诟病他的身份时,他连反驳都做不到,因为就是啊!
甚至于他的身份真摆明面上来,连他们口中的野种都尚且不如。
听着连夙的话,奚拂沉沉的眼眸中写满了心酸和心疼。
亲眼看见自己敬爱的哥哥和尊重的母亲在一起,对那时候的连小夙来说,那就是他最重要的两个人,当时对他来说打击肯定很大。
后来又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奚拂抱着连夙,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应该安慰什么,毕竟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儿。
沉默了一下,不太会安慰人的奚拂用了自己的一贯手法,抬手摸了摸连夙的脑袋:“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甚至大概是想多给点安慰,就给多呼噜了好几下。
连夙:“……”
本来这事儿心情有点沉重的,毕竟这是他一直不想面对也从不愿对别人提起的事情,但是现在……奚小拂的话让他有些莫名想笑。
“吓不着?”
连夙勾了勾唇,笑着问。
奚拂愣了一下,再次摸了摸连夙的脑袋:“呼噜呼噜毛,不伤心。”
连夙看着奚拂,骨节修长的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眼睑处的那一粒小点儿,目光与话语皆温柔:“不伤心,毕竟我还有你。”
然后轻笑了声,清淡的嗓音还带了几分莞尔:“其实我说出来除了不想瞒着你之外,也是想让奚小拂心疼心疼我。”
“心疼你,可心疼你了,心疼到都给你呼了两遍毛。”
两人靠在一起,对视一眼,都齐齐地笑了笑,眼眸中都是那种只能容得下对方的温暖缱绻。
这时,连夙的手机铃声响了,是熟悉的熊出没主题曲。
连夙垂眸看了一眼:“我出去接个电话。”
见状,奚拂反而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梢,心头轻啧了一声。
她和连夙在一起之后,接电话可从来不避着她,这次嘛……
奚拂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透过玻璃看着阳台上那道长身玉立的身影,嘴角微勾了勾。
*
*
是夜。
宋时水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着坐在电脑前皱着眉眼脸色微沉的温即月,有些好奇地走过去:“怎么了?”
“连夙已经在筹备婚礼了,他就这么心急么?”
温即月的语气非常不善,那种哥哥要嫁妹妹的不爽心情简直是发挥地淋漓尽致。
“说不定心急的人是奚拂。”
宋时水道。
小疯子可不是慢慢谈柏拉图式恋爱的性子,没准儿也想尽早嫁给连夙。
温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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