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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你都需要养伤,我自己想办法。”
聂深说。
鲁丑说他不喜欢躺着,头疼,一直蹲在安全屋门口,望着外间的桌子发呆。
他在怀念老昆和胡丙。
聂深走到门口,蹲在鲁丑旁边聊了一会。
鲁丑不擅言辞,只说他要报仇,要把那些坏蛋的脑袋一个一个拧下来。
“鲁丑,你亲手埋了那帮坏蛋,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聂深问。
鲁丑扭脸望着聂深,眼珠子在眼眶里晃荡了几下,“噢,我弄了些纪念品。”
说着,鲁丑伸手到口袋摸了起来。
他掏出了柴兴的梳子,然后是张白桥的领针,郑锐的羊毛圈,叶彩兰的钮扣,姚秀凌的指甲刀,汪展的戒指。
“厉害啊,你的口袋里啥都有,你那是机器猫的肚兜吧。”
聂深说。
鲁丑数了数地上的东西,瓮声瓮气地说:“缺了一个。”
“嗯,缺了林娴的,因为你没有埋过她。”
聂深拿起那些纪念物,一个个审视着,但看起来用处不大。
这时,坐在里间的缪璃刚给赫萧喂过水,扭脸往门口瞥了一眼,低喃道:“那些东西如果在邮差手里,会有用处的。”
赫萧轻轻点点头:“邮差能根据人身上的任何一件物品,追踪到他们,把信件送达。”
“要不要告诉聂深?”
缪璃又往门口扫了一眼。
“不。”
赫萧断然摇头,低声说,“现在是关键时刻,凡是扰乱他头脑的事,都不能做,必须让他集中全部意志,对付那个怪物。”
聂深的注意力正被那个领针吸引,拿起来问鲁丑:“这是谁的?”
鲁丑抓了抓光头,翻着眼皮吭哧了半天,一拍脑门说:“噢,这个坏蛋的尊姓大名,张白桥。”
聂深盯着领针看了一会。
此物小巧精致,长度约五公分,尾端的鹫尾花造型气质典雅。
聂深心念一动,从左腕摘下手表,翻过来。
手表的后盖上有一个类似钥匙孔的细小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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