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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熟睡的林夏感觉鼻子有些痒痒,下意识用手拨弄,刚收回手,鼻尖又开始痒痒,林夏皱了皱鼻子,转个身,痒痒如影随形,这要逼我使绝招了么!
翻身,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没想到后耳朵又开始痒了起来。
林夏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溪姐那张放大的脸,和一支荡在空中的白色羽毛,映入眼帘。
“溪姐,你真的好幼稚~”
林夏嘟囔着,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小坏蛋,你休想好好睡觉,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咦,昨晚,她有做什么坏事吗?只记得昨晚自己像吃只发情的野猫,将溪姐压在身上,为所欲为,可是,这有什么不对吗?溪姐不是还挺享受的嘛!
怕被隔壁听见,那抑制不住又不得不压抑着的声音,那被林夏捂住嘴巴,不住颤抖、低哑的声音,那最后渐渐变成低泣和从胸腔里憋出的难耐的呻吟……
“你脸怎么红了?”
白溪好奇地看着睡觉还能红脸的林夏。
林夏嘻嘻笑起来,用枕头蒙住脸,“怎么了,想什么见不得我的事了?”
白溪调笑着。
林夏闭着眼,起身攀附在溪姐身上,把头埋进溪姐饱满的胸口,蹭着,撒着娇。
“咦,你脖子怎么了?”
林夏看见溪姐脖子到锁骨处密密麻麻乌红一片,那战况,惨不忍睹。
“你还有脸问,谁知道你昨晚发什么狂?这叫我怎么去上班,怎么面对隔壁那个?”
白溪食指狠狠点了一下林夏的额头,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吃掉眼前这个装无辜的罪魁祸首。
“嘿嘿嘿,你可以反抗的,不怪我哦~”
林夏狡辩着。
“那种时候你让我怎么反抗?”
溪姐又恨又羞又怯的话语,惹得林夏心生恍惚,特别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四个字——“那种时候”
,更是听得林夏身子软软的,想入非非起来。
昨晚呀,她就是故意的,谁让阿姨欺负我呢,我要“欺负”
回她的女儿,才能解我心头之“痒”
!
俩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的时候,周微澜早已做好了饭,见两人整整齐齐地出来,起身把饭放进微波炉热一热。
“有妈妈在家真好!”
林夏用溪妈妈可以听见的声音,小声对溪姐说。
溪姐看看周微澜忙碌的身影,心里的某处柔软被触动。
她抽动下嘴角,算是笑了,脸色总归比昨天和缓了,还不错,美好的开头,林夏暗喜,她的目标就是让这别扭的母女俩重归于好,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哦,不对,那我怎么办……
“阿姨昨晚睡得好吗?”
林夏绽放了一个自认为很真诚的笑容,但白溪还是觉得她笑得很谄媚。
“嗯,还行。”
周微澜端出了热好的三明治,放在三人面前,又跑到厨房,盛粥去了。
“那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林夏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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