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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已然是冬季,在这劫缘的独立空间哪有季节之分。
那荷花池中的荷花,有白的、紫的、粉的、黄的。
池塘中,偶尔有鱼儿戏着荷叶,那荷花有如少女穿着荷叶裙,在池中跳舞。
池塘边,一排排垂柳,飘舞着满头秀发,翠绿的柳叶争先恐后的炫耀着自己的风姿。
那池中央,八角亭不时的发光。
只见念祖飘浮于水上,一连贯的使出揽雀尾、搂膝拗步、手挥琵琶、野马分鬃、玉女穿梭、肘底看锤、金鸡独立……
此刻,荷花池中的荷花都像是活了一般,个个显现出人形,就连池中的鱼,和那岸上的柳树都依依显现出了人形。
更为不可思意的是,此时电闪雷鸣,从东方飞来青龙,从西方飞来白虎,从南方飞来朱雀,从北方飞来了玄武,从西北飞来了穷奇,从西南飞来了梼杌,从东北飞来了饕餮,从东南飞来了混沌。
除此,念祖还召来了腓腓。
只听青龙看到穷奇就破口骂着:“多少年不见,还是那副看了就想揍你的样子。”
穷奇也上火了:“来,来,来,就你个傻样儿,咱们斗个五百年又何妨?”
朱雀倒还算是文静:“咋又看见混沌那混蛋了呢?”
混沌:“哎,您老人家是乌鸦笑猪黑,彼此彼此。”
白虎很是不客气:“奶奶滴个熊,我看见梼杌就烦。”
梼杌:“呀,原来你奶奶是熊啊?你是杂种呢?还是变异呢?”
玄武还算好:“嗯……真是冤家路窄,还能看见这老不死的饕餮。”
饕餮:“呵呵,你年轻?咋就没老死你呢?”
……
这四大神兽和四大凶兽一见面就掐成一团,一切倒还好,只是动动嘴皮子。
念祖抱着腓腓:“都给我住嘴。”
此时四大神兽和四大凶兽都闭上了嘴巴,看了看飘浮在水面上的念祖,异口同声的问道:“你谁呀?”
念祖没功夫和他们多讲,一个挥手,封了他们的语言神经:“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们只要知道我有能力把你们叫来,甚至于让你们灰飞烟灭。
这么多年来,怎么就没有一点儿长进?你们这样子,如何各守一方的?我是比神,比佛还要高一层次的主宰者。
该让你们知道我的存在时,自然是让你们知道,不该让你们知道时,你们谁也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存在。”
说着,一挥手,恢复了他们的语言能力:“你们可以叫我主。
我习惯这种称呼。”
四大神兽与四大凶兽看到念祖的实力,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虽然他们并不明白念祖说的是真是假,也并不是畏惧那种强式。
只是自从劫缘开始四处打听念祖的下落时,他们就已经怀疑有高于神佛的,他们不知道是什么的一种存在。
再者,从念祖身上,没有半点儿邪气,他们也就决定听命于念祖。
念祖把腓腓抱进了芦草屋,递到了思夜的怀里:“喜欢吗?”
“父亲大人,这是什么?好可爱哦,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思夜嘻笑着抱着腓腓,一会儿摸摸腓腓的头,一会儿摸摸腓腓的尾巴。
“它是腓腓,你可以给它取一个好听的名字,以后爹不在的时候,就让它陪着你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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