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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手拎着白守山的衣领。
“那你把她当什么呢?你很在乎她吗?”
白守山没有动,任凭蒲牢抓着自己的衣领。
“当然,她在我的心里,胜过一切,我从来不需要隐瞒这一点。”
蒲牢说着,两支手都抓着白守山的衣领,像是要把他拎到半空的样子。
蒲牢的举动和言语,让白守山感觉到蒲牢对药彩的情感是真实的,或许负心汉并不是蒲牢。
“那她接受你了?你跟她睡过了?”
但白守山还是想进一步试探性的问问。
“混帐,你在说什么?不管她有没有接受我,我都不会在成婚之前动她的。
那是我对她的绝对尊重。”
蒲牢一支手拎着白守山的衣领,另一支手握成了拳头打在了白守山的脸上,顿时白守山一口血喷了出来。
白守山并没有还手,在听到蒲牢的话时,肯定了蒲牢并不是那个让药彩怀孕的负心汉。
由此可见,蒲牢一直都只是单相思而已,药彩心中的爱慕者并非是他。
“可是我跟她睡过了。
我不是那种不负责的杂种。
睡过了,就得娶了,睡一次也得娶了。”
白守山用手掰开了蒲牢那抓着自己衣领的手。
“你,你说什么?”
蒲牢听到这话,如同有五雷轰顶的感觉。
顿时头脑发晕,身体晃动,气急而功心,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她,她是自愿的?”
蒲牢不愿意相信药彩会看上白守山,在心里还在抱最后一丝希望:那就是药彩是属于被迫的。
“你以为我是能打得过药彩仙子呢?还是说我能对一个用药高手用药呢?”
白守山很淡定的坐了下来,注视着眼前这个真心爱着药彩的蒲牢。
他感觉自己还是太自以为是的瞎猜想了。
如果药彩能嫁给像蒲牢这样一个真正爱着自己的男子,就算是药彩心里没他,也应该不会受任何的委屈。
这让白守山几乎想把实情全盘托出了,他不想伤了蒲牢的那颗真心。
可正当白守山想要说出实情,想要退出,让蒲牢去向药彩求婚的时候,赤白堂、偷空、翔云可以说是一起来到了堂庭山,此时正与山上的守山精英打得热闹。
那往日打得你死我活的三个,如今好像在联手攻打堂庭山。
“报……太子,大王让您暂时回避下,来闯山者可能都于太子的婚事有关。
且当中有魔帝的八王子,他们法力高强,我等只怕是难以抵挡。”
直接闯进白守山的,一堂庭山上的领兵统领,是来掩护太子撤退的。
在堂庭山的山腰上,此时已经是哀嚎遍野,却未见一具尸体。
“他白守山是个什么角色?就是这堂庭山,我今天也要让它从此消失。”
魔帝八王子翔云左手五指一伸,穿透三个白猿士兵的身体,片刻之间,连实体都化为乌有。
右手五指一伸,穿透七个白猿士兵的身体,别说是尸体了,只怕是连魂魄也不曾剩下半丝痕迹。
“唉呀呀,都是美味啊。
让我好好饱餐一顿。
他白守山算个什么玩意儿,回头让我把他吃肚子里。”
赤白堂现出了原形,那是足有十五米长,身上有着红白相间的花纹的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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