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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家行二,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是老幺比母亲小五岁。
母亲打小就懂事乖巧,家里大人白天都要去大队里干活挣工分,照顾弟弟妹妹的担子就挑在了母亲的肩膀上。
以至于到最后,四个小孩三个读过书,唯独母亲没上过学。
后来村里搞扫盲,年幼的父亲白天上学,晚上做起了扫盲的老师。
那时候母亲逃到学校上过两次课,都被家里大人抓了回去。
再后来过了几年,母亲的身子长开了些,在大队干活挑牛粪收苞米,样样不比男人差,担担不比男人轻,但是每天记的工分却总要比男的少几分。
她反抗无用,又气不过有人欺她不认字,就揽了小队里开松脂油挣工分的活。
那会儿大伙都吃的大锅饭,只要人从众干什么都行,偷奸耍滑照样拿工分。
唯独这深山里开松脂油是不乐意去的,人更辛苦不说,收成还不稳定,都怕影响工分少了口粮,那会母亲只要不受气,是哪里都肯去的。
从那以后她每天天不亮就上了深山进了密林,怕自己不够勤快,短了工分,每天都习惯了黑夜里摸山回家。
一个夏日的中午,天气骤变,乌云盖顶宛如黑夜。
母亲还独自在山巅用铲刀铲着松树皮,直到倾盆大雨当头浇来,她才披着蓑衣躲到了一棵宛如华盖的大松树底下,可怜的母亲她又哪里知道雷雨天的树下不能藏人。
一直到了第二天,家里仍然没见人回来,村里便组织人手上山找人,父亲便是其中一员。
父亲记得当时在山顶看见母亲的时候,她正裹着蓑衣靠着树干睡着,而她的身周全是被雷劈断的枝丫。
罗彬听到这,自然就联想起自己的梦了,难道在梦里看见的是自己年少的母亲吗?,只是不明白这画面怎么会凭空出现在自己脑海里。
他把玩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不动声色的继续听着。
罗父抿了口酒,继续说起母亲的故事。
在发现母亲无恙后,大家也都放下心来,只是后来支书就不再让女娃进山开松脂油了。
再后来有件事是母亲自己告诉父亲的,她当时只是想找个学过文化的问个究竟。
有一天晚饭过后,村里的女娃们结伴在路灯下散步闲聊,一路走到了村尾的水库,村里的水电站就建在那。
水电站其实很小,水库的水也不深,结伴的女娃们挤挤攘攘的在坝头玩耍。
这时母亲为了避让,一个不妨跌进了水库里。
此时只见道旁的路灯骤然发亮,然后嘭嘭嘭的全都碎了,电站的机房一声爆响,轮机冒起了黑烟。
姑娘们哪顾得上这么多,只知道人落水了,赶忙找了根竹竿把母亲拉上岸,一起摸着黑跑了。
后来大队里请了专家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因果,最后以操作不当处罚了当时值守的村民。
当然父亲也不知道这事和那几个姑娘上坝头玩耍有什么关系,回答不出个一二三来,母亲便失望的走了,她把疑惑藏在了心里,后来也再未跟人提及过。
罗彬听完父亲的讲述,嘴里嚼着未咽的菜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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