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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磊子,你狂有你狂的资本,你在青岛确实很霸道,毕竟你已经打遍了,而且你这岁数还小,一般人不敢跟你的疯狂劲对着干。
这毕竟是外地啊,人都是有脾气的,兔子急了都会咬人,狗急了都会跳墙,哥就想问这个事,因为我们今天晚上确实人手不够,容易吃亏,我不知道他找的是谁,关键离你近,你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哥呀,我才明白过来,你不用拿话点拨我,你是不是找维早帮忙了?”
“我......”
聂磊又道:“你是我哥,那也是我哥。
我心眼再小,这时候我还能挑理吗?你就直接给早哥打电话呗。
你说你拿话还点拨我,就等着我说一伙都不认识,然后,你说磊子,那行,不是哥不找你办,我找你早哥。
哥呀,你至于吗?你跟我还耍个心眼?”
“我不是怕你心里不高兴吗?你心眼儿多小啊!”
“这时候我还能心眼小啊,你直接找吧,我不挑理。”
山哥问道:“你是聂磊吧?”
“怎么了?”
“谁怎么了?我没怎么呀。”
聂磊说道:“你光盯着我看是什么意思?”
“我眼睛肿了,代弟清楚。”
“你叫谁代弟呢?你是谁呀?”
代哥一看,“你干嘛呢?磊子,你怎么今天晚上逮谁跟谁吵啊?”
正说着话,代哥电话响了,“哎,维早。”
“哥,我已经到机场了,我马上往回飞,你等我一会儿。”
加代一听,“不是,对面那伙人找过来了。
兄弟,他那边儿找好几十帮社会人士,我怕被他们围着,怕吃亏。”
维早闻之,询问道:“于何处觅得此人?”
“便在日照,定然是日照抑或其周边之地。”
“那倒无妨,你估量他何时能至?”
“二十分钟以内。”
“兄长,那咱俩电话暂且莫挂断,你就放置于此,你待会儿该下楼便下楼,该言语便言语,他对面是何人领头,抑或你询问下当地之社会都有何人,你只消喊上一嗓子即可,而后你将我电话拿去,让当地社会大哥与我说句话可否?我保你今夜毫无问题。”
“可有把握?”
“哎呀兄长,别的去处我不敢妄言,若是提及你前往广州,那我不敢如此言说,然在此左近,我有此把握,就好比我前往深圳,兄长,我提及你会否挨打?”
“明了,明了。”
雄哥领着三百余人抵达酒店楼下,阵势铺开。
代哥在一楼,侯义此刻尚未到来,聂磊带领三十来人,山哥十几个终日沉醉的兄弟。
雄哥高呼:“加代,你出来。”
代哥的电话并未挂断。
电话中,维早言道:“兄长,你出去,你替我询问当地是谁领头前来,你将电话交予他。”
“行。”
加代步出了酒店。
雄哥一见,“行,此乃加代,你们应当有相识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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