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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阿七,那是你背叛我生出来的野种,若非他长得与玹儿相似,还能派上点用场,你以为我凭什么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
“夫人,你非要如此么?明明你看着阿七和玹儿相似的脸庞时,眼里也是有过挣扎和不舍的啊。
相处三个月,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把他当儿子看待?”
周彦拧起英气的眉头,痛苦道,“我们可以将两个孩子都送走,不管将来成败与否,都可以保住他们的性命。”
“不可能的。
如果我们万一失败,锦衣卫不会放过我们唯一的儿子,即便是天涯海角也会将他找出来。
所以,必须要有人替玹儿受罪。”
周沈氏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斩钉截铁道,“你不必再劝!
否则我就杀了那野种,这是你欠我的!”
墙角传来一声窸窣的响动,似是有人惊诧之下碰倒了角落的盆栽。
周沈氏眸色一冷,厉声喝道:“谁?!”
推门一看,墙角并无人影,唯有一支雉羽箭遗落在阶前,正是平日沈玹教阿七射箭的那支。
后院,秋风萧瑟,梧桐滴雨。
“阿七,你的脸色很难看,是生病了吗?”
十二岁的沈玹身量紧实,眉眼的轮廓稚嫩,但眼神却有着大人般的沉稳。
他收了弓箭,略微担忧地看着面色苍白的弟弟,“我去请孙大夫来。”
一听到孙大夫的名字,沈七苍白的脸又白了两分,脑中又回忆起那冰冷的细刀在脸上游走的恐惧。
“哥,我没事,兴许是天太热,闷着了。”
阿七眼神躲闪,抠着银护腕细声细语道。
沈玹不疑有他,抬手按了按他的脑袋顶,问:“那支射丢的箭找到了吗?”
“啊……箭?”
阿七失神了片刻,方摇了摇头,咬着苍白的唇说,“找不到了。”
沈玹以为他是因丢了心爱的箭而伤神,便道:“找不到便罢了,哥哥会送你更好的。”
阿七只是呆呆地望着他,而后想通了什么似的,缓缓绽开一抹脆弱的笑来,说:“哥,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啦。”
那时候的沈玹还太年少,并不清楚阿七眼里的决然是什么,等到他明白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太晚了。
那弓箭终究没来得及送出。
“从今往后,你不再是周玹,随母姓,改为沈玹。”
“马背上的包裹中有盘缠和一封信,你连夜出发,替为娘将信送去漠北燕回山的刘成将军手中……快!
立刻走!”
沈玹离开的那一夜,阿七并未睡着。
他披衣赤足,提着一盏灯站在廊下,只静静地目送着哥哥远去。
不知为何,已跨上马背的沈玹又折了回来,摸了摸阿七的脑袋,望着他神似自己的容颜,轻声道:“别担心,阿七,哥哥送封信就回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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