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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脸上一热,一晃神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某人吃豆腐了,红着脸羞恼道:“你太过分了!”
玉缘君抚了抚唇,只觉细嫩温软的触感犹在,抬眼看这沈卿,卸下面具,温柔地笑着说:“卿卿,要不你亲回来?”
沈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再不看他那张魅惑人心的脸庞,暗自腹诽,这厮竟然又用美人计!
“你看也看了,坐也坐了,茶也喝了,我就不留您用饭了。”
听着沈卿要送客,玉缘君勾勾唇,“得了,我这倒是省了份儿礼钱。
卿卿果然体恤我啊!”
沈卿转头,摊开手掌,“拿来!”
“什么?”
玉缘君故作不知。
沈卿斜睨着玉缘君,“你说呢?”
瞧着沈卿亮闪闪的眼眸,玉缘君眉眼都笑开了,“喏,给你!”
“这是什么?”
沈卿手上多了一张素笺,打开来一瞧,脸上笑意更盛,“这是礼单?那东西呢?”
那素笺上列着些稀罕药材,沈卿习医,看见了自然心动。
“没带来。”
“那你给我看这个干吗?”
拿份珍奇药草的单子过来,存心“勾引”
人!
“急什么,跑不了,反正都是你的。”
玉缘君捏了捏沈卿气鼓鼓的脸颊,“这些药草珍贵,有些带着毒性,得有专人照应。
你这院里有谁懂药理的?再说,你这院子里伺候的也不都是信得过的。
拿过来损伤是小,怕万一有人手长,拿去一两株……到时候出什么事,你可就说不清了。”
沈卿觉得玉缘君说得在理,自己确实一时兴奋,没有考虑那么多。
想想她如今就算是搬出了沈家,却还是没有彻底摆脱沈家的阴影。
见沈卿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玉缘君又道:“今儿你刚搬进来,待过两日我带你去看看。”
“嗯。”
沈卿旋即想起还没给玉缘君道谢,低声不好意思地哼哼了一声,“多谢了!”
玉缘君揉了揉沈卿的脑袋,“你还与我客气什么!”
每次玉缘君揉她的脑袋,沈卿只觉得玉缘君像是在安抚炸毛的猫儿一般,不禁撇撇嘴,却又无从反抗他时不时的突然“袭击”
。
“眼看快过年了,爷爷去开阳也有些日子了,你可有那边的消息?”
“暂时还没有。”
听玉缘君这般说,沈卿的脸色微微一变,新京入冬后下了几场雪,摇光各地亦如是。
一想到皇甫言一把年纪为了自己深入开阳已经数月,她心中不免焦虑担心起来。
玉缘君见她脸色不对,宽慰道:“没消息亦是好消息。
你且宽心,师祖他老人家经历大风大浪不知凡几,他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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