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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声音由着变声期的沙哑,原来绑着绷带的男人后面还有一个少年,年纪也不过十来岁,一头金色的头发,湛蓝的眼珠似乎没有焦点似的。
鸟儿似乎是听懂了少年的话,小声的嘶鸣了一声,少年就笑着走了过来,也伸出了手臂,可是名叫小黑的鸟儿却不敢过去。
“阿金。”
绷带男人看着少年。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给别人取一些别人不喜欢的外好,我叫金京好么?”
“我们走吧。”
绷带男人一跃而下,从绝壁上腾空而起,就似乎是刚才飞来的鸟儿一般,乘着剧烈的风翱翔在悬崖之下。
、“阿勒,我才没有你那个兴趣。”
阿金鄙视的看了一眼悬崖下面,“真是太吓人了。”
黑色的鸟儿,黑色的天空,黑色的悬崖,黑色的墓碑,黑色的树枝交叉出来了一片哈荒芜的景象,在白气蒸腾的温泉之上,曼妙的女子之裹着一件纱衣,柔美的舞姿似秋风落叶。
“李洛儿,你说教主怎么就喜欢这种鸟儿不拉屎的地方?”
阿金无奈的摇了摇头。
被唤作李洛儿的正是方才悬崖上面的绷带男人,他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的足尖,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教主大人也真是的,不管大事小事都要我们去做了怎么成呢?”
阿金看着远处的跳舞的女人,虽然知道他口中的教主就在前方不远处的温泉里面,而且也肯定能听见自己说的话,不过阿金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怕。
李洛儿似乎突然看到了什么,视线转移了过去,更加的无视阿金了,阿金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是一个灰色的陶土罐子。
“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人头。”
李洛儿的话简单利落。
“谁的?”
“我觉得很眼熟。”
李洛儿看了眼肩膀上面的黑鸟,“小黑,你认识么?”
那黑色的鸟儿在李洛儿的肩膀上面蹦跶了几下,发出了几声不屑的嘶鸣,就朝着女子的方向看去了。
“我想起了,这不是我刚入教的时候的教官大人么?”
阿金走到了陶罐的面前,“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阿金咬着食指想道。
“牢奉。”
经过阿金这么一提醒,李洛儿马上就想了起来,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在自己和阿金刚入教的时候可没有少为难他们。
“阿金?你来了?”
一声状似苍老也又十分有力量的声音从枯树的后面传来。
从来没有人知道教主叫什么名字,也从来没有人见过教主真正的样子,甚至是真正的声音,就算是那前面跳舞的女子,所能看见的,也不过是一张冰冷的面具,所能听见的,也不过是经过伪装之后的声音而已。
因为凡是见过这些的人,通通都死掉了。
“教主在上,阿金前来复命。”
“教主在上,李洛儿前来复命。”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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